“蘇玲平時都跟什麼人來往?她現在單身,就沒有想過再找一個男人成家。”
“蘇玲平時與什麼人來往,這我可不太清楚。我們旅社打工,時間一直都是非常緊張的。一上班就開始幹活,直到下班。平時還經常倒班。私人上的事情,我們一般都不過問。”
“那蘇玲這些年交沒交過男朋友?”
“蘇玲人老實,長得也算不錯,給她介紹對象的倒是不少。她也是看了幾個。但是,我們這行就是這樣,服務行業,以顧客為先。別人有固定的作息時間,我們就不一樣了。幾天一倒班,今天白班明天夜班,據我所知這幾個對象都沒成。後來,她也就不太找了。”董主任說道。
“蘇玲平時有沒有什麼愛好?”
“愛好?這倒沒發現。”董豔說道。
“她住在哪裏,你知道嗎?”
“她住的地方不遠,就在站前小區409棟。”
站前小區,距離站前旅社不過二百米的距離。別說蘇玲上班還是非常方便的。該了解的,也了解了,田詩二人又到了蘇玲工作的地方看了看,然後就告辭走了。
“蘇玲在出事前,把所有工資都結算了。我還以為她要換單位呢。沒想到,她就出事了。”臨走時,王貴隨口說了一句。
王貴是無意說的,田詩卻是聽到心裏。
“這次來,一點有用的信息也沒有得到。還趕不上到東口渡口,我們再看一看呢。”鄭平說道。
“我可不這麼看。”田詩說道。
“詩姐,你怎麼看。”
“你仔細想一想,這個蘇玲是一個單身女人,與娘家關係不好,另外剛剛結算了全部工資,這意味著什麼?”田詩問道。
“這意味著,她遇到了經濟困難,她要還債!”鄭平說道。
“還你個頭呀。她生活簡單,沒有什麼特別的喜好,怎麼會遇到經濟困難。”
“說的也是,天天上班,也不亂花錢,她不應該缺錢呀。難道是她平時上班,實際上是沾染了賭博的惡習,欠下了賭債,不得不提前結算工資用來還債。詩姐,你怎麼用這樣的眼神來看我!”
“我想看看你的腦袋裏裝的什麼?我問你,一個單身女人最需要的是什麼?”
“是什麼?”
“是男人呀!”
“啊!原來你們女人平時都這麼想的。”鄭平目瞪口呆。
“胡說,往我身上扯什麼扯。”田詩頓時臉就氣紅了。
單身,本就意味著孤獨。相對來說,男性比女性對這種孤獨的感覺更有抵抗能力。女人則總是需要一個依靠。蘇玲在離婚以後,又在娘家找不到溫暖,她當然需要再找一個男人,重新組建自己的家庭。而蘇玲提前把錢支出來,在田詩看來這意味著她找到了那個男人,經濟上兩個人也將重新整合。不論這錢是給了那個男人,還是用來結婚,蘇玲肯拿出全部的錢來,說明她對那個男人是真的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