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太好的辦法。”汪國生說道。

“不會吧。老板,別人不知道,我還是知道。你在省裏,甚至是中央,可都是有關係的。”歐陽靖說道。跟著汪國生這麼多年,多少也是知道汪國生的一些底細。

汪國生的具體來曆,歐陽靖並不知道。但她知道,有幾次危機之下,汪國生動用了上層關係才轉危為安的。這次她希望汪國生再次出手。

“這些關係可不是隨便能夠動用的。你們殺了這麼多人,誰會出手?”汪國生冷冷地說道。

麵前的這個女人,既漂亮,又愚蠢。她不知道,後台這種東西,並不可靠。官場中人對你的支持,不會是不留餘地的。在歐陽靖看來,關係的主動權在汪國生這一方。隻要汪國生張嘴,就可以讓關係線的那一邊出手。

事實可能正好相反,關係線的那一邊才是真正掌握主權的那個人。如果勢頭不對,對方會堅決斷絕一切聯係,出手自然是更談不上的了。

“但是,老板,我們不是還有別的辦法嗎?”歐陽靖不甘心地追問,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急切。

汪國生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你還不明白嗎?我們已經走到了盡頭。那些所謂的後台,不過是在我們對他們有用的時候才存在。現在,我們已經成了棄子。”

歐陽靖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終於意識到,一直以來,她所依賴的那些關係,其實都是虛無縹緲的。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恐懼,這種感覺比麵對死亡還要讓她感到絕望。

“那我們怎麼辦?”她的聲音顫抖著,幾乎不敢直視汪國生的眼睛。

汪國生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我們隻能自救。現在,是時候拿出我們自己的力量了。”

歐陽靖愣住了,她從未想過汪國生會說出這樣的話。她意識到,或許,他們還有機會,隻要他們能夠一心,或許還能找到一條生路。

“老板,我明白了。”歐陽靖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充滿了堅定。

汪國生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他們必須依靠自己,去麵對即將到來的風暴。

“你好。我應該怎麼稱呼你,是叫你一聲歐陽姐,還是說稱呼歐陽董事長。”張保樂看著歐陽靖說道。這次,是他帶隊找歐陽靖問話。

之所以是問話,主要原因是歐陽靖擔任著唐州市人大的人大代表職務。根據刑事訴訟法的規定,對其采取措施,需要經過人大的同意。當然,現實中人大很少有不同意的時候。

隻是人大代表這樣的人物,要是對其采取強製措施,就需要掌握一部分證據。否則人好抓,卻不好放出來。到時案子沒有破,自己的麻煩倒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