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心事(1 / 2)

秦媔不清楚二叔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隱隱感覺不是那麼回事,但是此時已經在南安王身邊更是不好問,將南安王出門時順便送幾人出府。

她見幾人都上了馬車,邁進門檻才忽而想起,之前為何二叔如此急切的問仁清巷大火之事,而且還問自己為何不問自己夫君,說不定他們已經懷疑上是南安王了,在想他今日所說的話,自己為何要回娘家?

以當下他們知道她和南安王的關係,那必然是南安王一家即將覆滅才會這麼說。她這猛然的想法把她嚇得冷汗直冒,邁進的腿又縮了回來,轉身呆呆的望著在拐角中消失的周時勳。

周時勳往吏部衙門來,在午門前下了馬,便不敢耽擱的往裏麵走,進了衙門廳堂,見眾人都在,便往裏麵走去,進了房間。

南安王一向勤勉 ,今日難得遲了些,眾人都有些詫異,不過誰也不敢說。

周時昌幾乎是在他進來的前後腳就來了,他指了指裏麵,一旁的馬遂以主事微笑著朝他點點頭。他也不客氣,直接進去,看見那人已經趴在案頭在寫著公文。

“我來找了你兩次了,都不見你來。”

他兩個同歲,隻是周時勳年紀比他大幾個月,所以以兄稱之,平時有人時兩人客客氣氣,私下卻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案桌上的人聽見熟悉的聲音,抬起頭來,望著他,“你不在你的兵部怎麼跑我這裏來了。”

周時昌不以為意的撒手,“他們正在拍嚴尚書的馬屁呢,我在那兒影響他們發揮。”

他無奈的搖搖頭笑,“這也是一種晉升手段。”

周時昌管不了他的嘲笑,不耐煩的問:“我什麼時候能來和你一起呢?那邊的風氣不成樣子了。”

“再說。”

又是這句,周時昌無奈的逛到窗邊,看見桌上的桌爐正煮著茶,聞了真是香,臨風忙要幫他倒,他卻製止了,“我自己來,誰像你們主子,進來都要有人伺候,天生嬌氣。”

周時勳看著品茗的人,無奈的笑著搖頭,繼續寫著公文。

“說起來,邊境的暴亂已經被鎮壓了,嚴尚書已經上書要求嚴懲了。”

周時勳停下筆,目不離紙的道:“是該嚴懲,這等同於叛國。”

“不過奇怪的是嚴尚書要求押回朝詢問了再嚴懲。”他將茶抿了一口放在高幾上在看周時勳時,那人早就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

這些人也不是什麼位高權重之人,何須回京審理。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

周時勳站起身,命臨風出門去,將門關好。

“押回京城?”

周時昌有些坐立難安,惴惴的說:“是啊,怎麼了?”

“具體的你知道什麼情況嗎?”

“不知道,他們不讓我插手,這些我都還是聽刑部的老楊透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