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做個檢查吧,我現在不太好。”
“好的好的”醫生護士忙亂中不敢出一點差錯,這位君下性格著實古怪可不敢惹,不然可就慘了。
幾番檢查下來,醫生請顧庭風在醫院休養一段時間,顧庭風欣然接受。
顧庭風在醫院待的開心,每天什麼都不用管,簡直太幸福了,精神頭越養越足,久病新生。照顧顧庭風的護士非常高興,這位君下那麼風趣有禮,人也長的好看,芝蘭玉樹,豐神俊朗,笑起來如寒天暖陽。如果能當他的雌侍該有多好啊,可惜這位君下不開竅,況且競爭力太大了還是不肖想了,護士遺憾的搖搖頭。
……
該來的總會來的,躲不過初一也逃不過十五。不速之客海爾特上校親自來接顧庭風了。
講真,顧庭風心裏八百個不願,可是總不能一直賴在醫院,還是要臉的,而且顧庭風不是沒想到跑,可是從入院起身邊到處都是眼睛,況且外麵雌蟲如狼似虎,與其被大變態抓,不如跟著小變態靜觀其變。
醫院門口,顧庭風愣住了,他不是沒見過飛行器,可是眼前這個也太牛×了。顧庭風看的熱血澎湃,心癢難耐。
“君下,您要試試嗎?”海爾特在顧庭風背後冷不丁道。
“不了,謝謝。”顧庭風對那兩鞭心有餘悸,海爾特那時的眼神,顧庭風明白這可真不是能拿捏的主。
飛行器賊酷,顧庭風很快就到一棟小別墅前,不過很明顯,別墅主人並不怎麼享受生活。腦殼痛!
晚上,顧庭風打開光腦盡可能再多收集一些關於這個地方的信息。
“咚咚咚”
“?進。”
海爾特上半身不著寸縷,肌肉薄薄一層卻蘊含蓬勃生命力,線條流暢,色澤光亮。背後錯亂遍布舊疤又添幾道新傷,不覺可惜反倒增加幾分淩虐美。
顧庭風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海爾特拿著一根皮鞭雙手奉上,直挺挺跪地
“請君下懲罰,前些日無心傷害君下,請求君下原諒。作為您的雌君,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什麼情況!?眼前一幕對二十佳好青年純情小處男衝擊實在太大。
不過顧庭風不是什麼聖父,坎迪多曾因為那一下吃了不少虧——腹瀉一天一夜,食欲不振。
啪,啪,顧庭風拿起皮鞭衝著海爾特背上的新傷未結痂處甩了兩鞭,不過看著那麼多疤,他到底心軟隻用了七分勁兒。傷口瞬間泛紅湧出點點血液,這蟲倒是挺能忍,一聲不吭,就連悶哼都沒有。等顧庭風再看時,出血的傷口已經隱隱有愈合趨勢。雌蟲愈合力這麼強的嗎?既然這樣,那他背上的新傷哪來的,沒聽說哪又爆發戰亂了啊?
“你背上的哪些傷?”
“雄蟲協會總要有點事做,我之前的所作所為,協會並不認為您想見我,所以在您住院期間我未能盡照顧之宜。”
這話說的實在精妙
顧庭風把鞭子扔到一旁
“我們扯平了,起來去睡吧”說罷轉身躺下不再作聲。
海爾特一愣,眼前的雄蟲不太一樣,好像格外好說話??,海爾特清醒一點,雄蟲一肚子壞水,說不定正想著法整你呢!想到這兒,海爾特眼裏閃過一抹狠戾,如果他敢跟自己的雄父一樣,那麼自己絕對會拿一把槍塞他嘴裏,聽著他的哭喊一槍崩爆他的頭,都別活。至於雌弟反正早就安排好了。
顧庭風側耳聽著動靜,靜悄悄的,突然身側凹陷一塊,一隻手隨即覆上腰間
“欸!!!,別這樣!”
海爾特一臉無辜的看著顧庭風,眨眨眼
“哥們,實不相瞞我有喜歡的人,真的,我得為他守身如玉,守身如玉懂嗎?”
“坎迪多?”
“啊對對對,對的”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君下您怎麼樣都可以”
“不能不能,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昂,走吧!”
“好的”
海爾特就這麼睡在了地板上!?
“你這是幹嘛?”
“君下,我不能離開您,如果雄蟲協會知道,我會有很大的麻煩。”
“……”
“那你上來睡,不過別再動手動腳了啊。”
顧庭風不好意思,哪有客人睡床,主人睡地板的操作。
半夜,顧庭風再三確認海爾特睡著後,悄悄下樓窩在了沙發上,身旁有人實在睡不著。
他沒注意到,海爾特在他起身的瞬間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