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懷章拉著我去了杭州府衙附近的一個小酒館裏把酒言歡,我告訴他,這楊無危是個江湖人士,說不準有同黨,莫不如取了口供,早早結案為好。樊懷章並不知曉我是怕他從楊無危的嘴裏套出我的武功深淺,而我對楊無危變成楊公公的幫助行為,或許也會給人一個我濫用私刑的把柄,要麼說,做人做事要謹慎,要三思而行呢?
樊懷章點了點頭表示他也是這般想法。不過我倆算得上是同床異夢,因為他想的是趕緊結了案,不然知府大人的年度考核一旦出了問題,他這個同知的年度考核能好過?
這速速結了案,一是保住了自己的烏紗帽,二是給杭州各位鄉紳豪門家吃顆定心丸,三去能讓杭州的老百姓還信任咱大梁的官府,該好好種地的入好好種地,該好好砍柴額還好好砍柴,營造和諧穩定額良好社會氛圍。
樊懷章說,準備一會兒喝完酒回去就開了刑具,取了楊無危的口供畫押,第二天一早就讓老百姓在城門樓上看到他這條淫蛇的蛇頭。我哈哈大笑,又是與樊懷章痛飲三杯。喝著喝著,我們倆便開始稱兄道弟,訴說交情,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酒不醉人人自醉嘛!
在他聽說我要去給趙江拜壽,他搖了搖頭,拍著我的肩:“賢弟,那夥人就是群亡命之徒,你身負功名,以後還是要金榜題名,說不定高中狀元,衣錦還鄉。”
我點了點頭:“大哥,俗話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我至少比較好奇,想去看看,增長一些見識。”
“那好,這捕快的腰牌你收好。萬一遇到個什麼事,這層身份說不定有用,你行事也能方便些。”
我收下了樊懷章給我的腰牌。我想大梁朝之前應該也會有淫賊做捕快的,畢竟前朝有淫賊考上解元的。考解元,不比當捕快還難?但是就新皇登基後,我想,整個大梁也就是我又當舉人,又當捕快,還當淫賊的。沒辦法,能者多勞,我不嫌累。
握住這小小的腰牌,我也竟然有了一種“大權在握”的感覺,在完成師父的心願後,我大概也要去搏一個金榜題名,高頭大馬榮歸故裏了!
瑤瑤不愧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深知我心。待我小酌幾杯之後,回到迎往客棧時,瑤瑤已經帶著寧嬌寧婷回來了。
二女穿著墨綠色的綢緞衣裳,配上那略帶微紅的臉頰,像極了西子湖上隨風搖曳的荷。不得不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姐妹倆看起來更加漂亮了許多,站在瑤瑤身邊,那姐妹花的加持下,仿佛更讓我沉醉了。真想采下這朵並蒂蓮花,替我的各位同行證明一下:咱們淫賊這個行業的水平,那還是很高滴!
在迎往客棧的後花園裏,姐妹倆給我演示著秋水劍法。
秋水劍法其實是一套蠻不錯的劍法,也是十分適合女子修煉的劍法。我也大概能理解為何秋水劍派每一代都能有一個傲視武林群雄的女子,這劍法講究的是以柔克剛,以慢打快。隻是以目前的“玲瓏雙璧”,想做到真正的“南湖秋水夜無煙,耐可乘流直上天”的地步,還差的十萬八千裏,能做到的,我想那估計得是她們的母親“玉女劍”白女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