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場戲還得繼續演下去,兩人還邊對話:“悶死了,還是吹吹風去吧。”
當他們走到與湯箏旁的時候湯箏開口說道:“車廂門是鎖上封閉的,你們怎麼可能打得開?”
“啊?是封閉的嗎?那就算了吧!唉對了你還沒說你準備去哪啊。”艾澤文問道。
“去沃勝都啊!我準備直接去參加分配考試。你呢?”湯箏回答道。於是兩人開始聊天,艾澤文似乎顯得格外主動開始問七問八的。
刑天熾的注意力此時並不在這兩人的對話上。因為他注意到了一個有點反常的現象。他發現當他們一起來到最後一節車廂的時候,車廂內的幾個人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尤其在當湖映西和艾澤文準備走到車尾打開車尾門的時候。
這些神情有些緊張的人們並不是坐在一起而是分別坐在不同的座位上,這就讓刑天熾覺得更不解了。為什麼這些人會突然表現的很緊張呢?為了驗證自己的這個猜想,他緩緩的朝著後門走去。
刑天熾邊走邊觀察剛剛這些人的表情,他發現可能是自己多心了。當他走到與艾澤文他們三人平齊的時候他已經觀察不到坐在前排的那幾個神情緊張的人的表情了。但是他並沒有打算停下自己的試探。
他故意走到3人旁說道:“來都來了真不去車門後看看麼?”
由於湯箏不認識這個人所以她開口問道:“小文這是你的新朋友?”
艾澤文答道:“是啊,剛認識不久的朋友。”
“你好!我叫刑天熾。”
“你好!我叫湯箏。”
不得不說這個叫湯箏的妹子說話聲音確實很特別。他不由得問道:“湯女士你既然和文哥他們曾經是同學那請問你是學美聲的麼?”
湯箏輕輕笑了笑:“嗬嗬嗬!謝謝你的誇獎,我是學小提琴的。之前在學校的時候跟小文合奏過。”
由於刑天熾是麵對著後車門的方向所以他觀察不到前排的人,於是他用餘光觀察著最靠近門的那一排座位上的人:左邊倒數第一排靠窗戶的人在睡覺而靠著門的人正在看著他們的方向。而隔著走廊右邊外側的人一樣,那人戴著帽子低著頭,但是刑天熾也隱隱覺得對方在盯著自己。相反他旁邊靠著窗戶的人卻靜靜的在看書打發時間。
刑天熾隻是用餘光觀察著後麵所以他此時還是麵對著湯箏她們的,他此時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啊?小提琴還能和架子鼓配合麼?”
湯箏解釋到:“小文學的是打擊樂並不僅僅是爵士鼓。我跟他合作的時候他是用顫音琴給我伴奏或者是用馬林巴跟我合奏。”
湖映西此時直接插話道:“確實!艾澤文這條狗雖然爵士鼓打的不怎麼樣,達不到我的需求,當然也可能是我跟這條狗沒啥默契度。可是他當年和箏姐可是最佳拍檔呢,人稱‘箏艾’組合。那不得不說要是沃勝都愛樂樂團要是看見了他們的演奏估計會直接破格把他們招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