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重案組:合著都是我們的活兒唄(1 / 2)

一道血淋淋的腸子從路口的樹上一直延伸到村裏。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象一個人的肚子裏居然會有這麼長的東西。

一個老頭掛在樹杈子上,頭顱被樹杈穿透,肚子上被劃開了一道狹小的破口,腸子就從破口裏擠了出來,一直延伸到村裏的井旁邊。

腸子不時的被風吹過,在空中晃悠著,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如果這裏可以打卡,那估計會是一個打卡聖地,空中晃悠的腸子還可以當成跳繩,來鍛煉一下旅客們柔弱的身體。

當然,如果隻是老頭被掛在樹上,那作為一個打卡聖地顯然不夠資格。

一個老頭坐在村頭的樹下,被風吹拂,全身仿佛水波一般不斷地蕩漾,如果走近看的話,會發現老頭已經被切成了密密麻麻的薄片,那肉片的厚度,簡直比在飯店裏點的羊肉片還要薄嫩,被風一吹,整體就會形成波紋。

創作者簡直是天才般的想法。

從整體上看,創作者並不是一個性別主義者。

常遠掀開村頭豎著的那個新搭建出來的用來燜全羊全豬用的燜爐,可以看到裏麵有一隻整豬,此時整豬已經被燜的焦黃噴香,隨著掀開的蓋子,無比濃鬱的肉香傳出,如果不是豬剖開的肚子裏有一個被燜得熟透了的老太婆,估計大家肯定不介意在工作的途中去嚐試一番美食的誘惑。

老太婆被一隊的人拿著鉤肉的鐵鉤從燜爐裏鉤了出來,頓時撲鼻的香味就彌漫到了整個村裏。

叫花雞為什麼那麼香,那麼好吃?究其根本,就是因為做法的原因。燜肉,可以說是所有做法中最出肉香的那個。這一點從老太婆那已經彌漫到全村的香味就可以證明。

沒想到年輕的時候騷了騷了的,老了做出來居然會這麼香。

當然,做法的不同肯定會導致風味也有所不同,屋內地鍋裏的生蒸人頭如果放上蔥花澆上高湯肯定也會是一道非常具有風味的飯菜,就像善行當初過來時村長給他做的生蒸豆花一樣。

但熱菜肯定是吃不多的,因為這東西一般來說量大,而且都是涼菜後的主要菜品,所以相比之下還是村長家的地鍋裏的那道由村長親自作為主菜熬製的高湯作為壓軸菜品最為合適。畢竟村長算得上村裏最長壽的人了,而且年紀這麼大了,晚上居然還能生龍活虎賊心不死,一看就知道內藏精華。所以用村長吊出來的高湯,可謂是大補之物。

相比之下,桌子上擺著的那些涼拌人耳絲啊,泡椒人爪啊,香辣腿骨肉啊,這都是最低檔次的菜了,也就是當個涼菜開開口味了,可謂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王錦探手將燜爐中的燜豬提了出來,炙熱的火焰烘烤在他的手臂上,卻僅僅隻是燒毀了衣服。

“砰!”

整豬被掛在了樹杈上,無視周圍正在嘔吐的隊員們,王錦拿著小刀切掉了一片噴香軟爛的豬肉,放進了嘴裏慢慢的咀嚼著。

實不相瞞,像他這種低欲望人類,也就在吃上麵有點追求了。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他還沒吃過的新菜品,自然要掏出來嚐嚐。

不得不說,混合燜製的大菜,確實香的很。

“嘔!”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的吳憂看到王錦吃肉的一幕,直接又吐了出來,吐的甚至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馬政臉色慘白的遠離了王錦兩步,低聲問道:“王局,你說實話,你到底吃不吃人?”

王錦詫異的反問道:“我吃人幹嗎?又不是沒有吃的了。”

說罷,王錦將豬鼻子切了下來,放進嘴裏使勁的咀嚼著。

這玩意可是好東西,豬頭肉呢,幾十塊一斤,香的流油。

“嘔!”馬政看著地上被燜烤的焦黃噴香的老太婆,聞著空氣中濃鬱的肉香,再看了一眼王錦吃進嘴裏滋滋冒油的豬鼻子,終於忍不住了,跑到樹下開始暴吐。

如果單純的隻是我所隆重描寫的這幾幕,說不定他們還沒這麼惡心。

但整個馬家村一百多戶人家,三百多個人口,肯定不會隻出現這幾個死狀的。

整個村子的地麵基本上全被鮮血染紅,就像鋪了一張大紅地毯。帶著毛發的頭皮被剝了下來,縫合成了一床被單,整整齊齊的鋪在村長的床上。

馬家村雖然落後,人少,封閉,但還是通了電的,而且上邊有扶貧政策,馬家村連帶著牛家鄉都不用上交電費,所以馬家村裏的燈還是有的,雖然有點少,但也能滿足一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