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暗,領頭的穿著黑色西裝的冬日國年輕人臉上浮現了一抹陰毒的笑意。
“你滴,是不是王錦?”
年輕人嘴角勾起,配上他那雙倒三角眼看起來格外的陰狠。
王錦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現在知道這幫家夥的意思了。
敵意嘛,感受出來了。
王錦笑道:“沒錯,我就是王錦,請問各位有何貴幹?”
王錦的話音剛落,年輕人身後的一個長得就不帶那好人樣的跟班張口就罵。
“八嘎!你那是什麼語氣?跟會長說話要跪下說!”
伴隨著這家夥話音出口,王錦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雙腿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整整齊齊的斬了下去。
斷裂口平滑如鏡,那猩紅的筋肉和白色的腿骨裸露在外,就連血液都楞了半秒鍾的功夫,這才嘩嘩的向外流出。
“臥槽,你這是什麼能力?”王錦驚訝的看著自己那靜靜的站在地上不斷噴血的雙腿。
你別說,這魍魎行神的能力還真的挺牛逼的哎,神不知鬼不覺的能力就發動了,這強度確實可以!
怪不得現在各國的首都都嚴禁魍魎行神入內內,這能力還真厲害。
看著王錦那驚訝地目光,領頭的倒三角眼臉上浮現了一抹冷笑。
“王錦先生,你可能並不認識我。不過我倒是認識你!不,應該說我們冬日國人都認識你!”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王錦先生,我叫山本一郎,冬日國的幸存者,也是冬日國最新建立的山本組會長,山本一郎!”
山本一郎擺了擺手,幾個高大的小弟直接走了過來,將長遠公墓的電子門硬生生的給抬到了旁邊。
山本一郎步履輕巧的走到了王錦坐著的躺椅前,他後麵的小弟立刻走出來了一個,直接趴下給他當成凳子。
“好茶,王錦先生。”山本一郎拿起桌子上的茶水輕輕的嗅了一下,點了點頭,讚同道。
隨後他掏出了一盒香煙,從中抽出讓給了王錦一根。
“喲,冬日煙?現在還產?”王錦絲毫沒有在意自己那流著血被截斷的雙腿,接過煙驚訝道。
實不相瞞,他在冬日國化成血肉之海的時候把冬日國的各類香煙給抽過來了一遍,最讓他喜歡,恰巧就是如今山本一郎讓他給的這根。
山本一郎一手拿著火柴,一手捂著火光,親自給王錦將煙給點上。
王錦美滋滋的吸了一口,隨後吐出了淡淡的煙霧。
“說吧,山本,你有什麼事情?說完好上路。”
王錦看著麵前坐在他麵前淡然的抽著香煙的山本一郎,臉上也浮現了一抹柔和的笑意。
山本一郎的腦袋點了點,臉上浮現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王錦先生,請允許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我,山本一郎,本來是冬日國的一個小小的職員,所負責的也隻不過是最底層的繁忙工作。
我也有一個還算溫馨的家庭,我的爸爸雖然工資不高,但作為一家之主,他還算是扛起了整個家庭。我媽媽是家庭主婦,她雖然沒有工作,但還是將我們的家庭照顧的非常周到。而我還有一個姐姐,雖然夢想著成為一個女團的成員,但不得不屈服於財閥的管控之下,淪為他人的玩物。不過即便如此,我們的家庭還是依舊溫馨,畢竟我還是挺喜歡我姐姐的褲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