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河等多位教授在不斷地攥寫著各種各樣的文字去記錄中州風骨,去記錄中州精神,去記錄這一戰的慘烈與相關的曆程。
而在璞玉市不遠處的山區之中,地下基地也已經完成了全方位的建設與全部件的挪入,唯有最後的步驟,那就是將選定的地下基地人選給挪入進去。
事實證明,哪怕上麵考慮的再好,要求的再嚴,下麵終究是能夠弄虛作假,徇私舞弊。
這是人性,也是必然。
“哎,哥們,你帶的這是電腦?”一個青年提著自己的大行李箱看向身前的男人身後的背包,出聲問道。
“對呀,你沒帶嗎?進去之後你肯定是買不了電腦的,現在不帶那以後想玩電腦都不知道得等多長時間。”男孩回過頭來理所當然道。
“你還想玩電腦?你該不會以為我們進入是享福的吧?拜托,我敢肯定我們進去之後一天最起碼十二個小時連續工作!你踏馬的還想玩電腦?玩個蛋!”站在男孩身前的青年回頭嘲諷道,他嘴角上還叼著香煙,滿臉我已經看透了這個世界的模樣。
他說的對與不對隻有後續的管控方案能夠體現出來,但是現在卻已經有不對的了。
伴隨著他們三個人跟隨著隊伍向前,最前麵的地下基地入口閘口人員一一的檢查所有人的身份證以及戶口本乃至於是各種相關的論述證明,以此來確認相關人員的身份。(為防止出現取代等事件,進入下基地的人員需要攜帶親友論述證明,需要除父母外五個相關親友的證明,證明該人並沒有改變,且必須有其父母的親筆簽字與手印蓋章,才能承認他是他自己,沒有別人替換。)
然而此時,這本該正常往前行走的隊伍卻突然被堵了下來。
“你是張誌月?”值崗的持槍士兵看著自己手上的證件,隨後又皺著眉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越發的感覺怪異。
踏馬的,張誌月二十五歲,這男人看上去最起碼也得有三十多了!就像是在一堆的大學生之中塞進去了一個三十多歲的成家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差距。
看著前麵出現了事故,後麵距離不遠的人都停下了言語,目光炯炯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張誌月點了點頭道:“我就是張誌月,長得顯老了點而已。”
“你放屁!你是市長他兒子,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們在外麵看見過你幾次了!”一旁站著的隊長直接將男人給拽了出來,隨後強硬無比的拿槍直接指在了他的腦門上。
“我不是啊!我就是整了個容而已啊!”張誌月驚慌失措的解釋著。
“出來!”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張誌月隻能從隊伍之中走了出來,隨後雙手被人反剪,壓著向著外麵走了過去。
在他身後,下一個人繼續進行著審查。
“孫敏?”持槍士兵看著眼前有些許熟悉感的臉奇怪的多看了兩眼,但是感覺不出來什麼地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