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篇:“葉軒岐..你為什麼要把我推給別人,明明你說過要同我一起度過餘生的,明明,明明我們是兩情相悅的啊!”
“林啼,我並非你的良配,一直以來,我都隻將你當做妹妹”葉軒岐語氣之冰冷。
阿啼,希望這樣你會恨我,永遠忘掉我。
葉軒逸將林啼八抬大轎抬回了府,葉軒岐就靜靜的站在遠處,苦笑一聲,嘴裏喃喃道“你不會再因為我的死去而難過了吧..”
我是林府的庶女林啼,一個不被所有人歡喜的存在。
自記事起,所有人都同我說我是一個災星,就連我自己都是這麼認為的,我出生時母親死了,死在了父親最愛她的那年,導致她死的是我。“為什麼死的不是你?為什麼!那麼頂好的人怎麼就死了!都是你這個災星都是你克死了媛兒!”
起初的我也會因著這樣哭上幾天那時我什麼也不懂,隻知道父親極為憤怒那雙眼也似是要將我撕碎,饒是我才七歲也知曉了看他人眼色因為那樣我才能活下來,我住在最西邊的廂房,這是母親生前便定下的。我本應和母親住一處,是采光最好的東廂房,但所有人都說我不配,我也深知我不配。所以,我住進了采光最差離主屋最遠的兩院,這些年除了母親的忌日,我都不可踏出那四四方方的院子。
十三歲的那年是改變我命運的一年,那一年我遇見了葉軒岐,他相貌俊朗,可他從小便是泡在藥罐子裏長大的,大大小小的宴會從未參加過,而我與他相遇也是因為他的裏妹曾誤闖我的院子從此同我交好,正巧這裏宮中找人做公主的伴讀,同她交好的我自是被選中了。
“阿啼,這是我皇兄,他性子有些冷”葉青悅開口,我輕輕點頭不知為何一見這少年心中便不由亂了分寸,後來的我才知道這是年幼的我對這清鳳霽月的少年心動了。
後來的幾月我同公主呆的久了,我同那葉軒岐也逐漸熟稔起來也會多少聊一些除公主外的話題,但聊的最多的還是公主的功課,夫子的授教內容,三人就這麼長到了十五歲。
在我十五歲及笄時,葉軒岐手裏攥著個小木盒,那木盒細細長長的,看模樣是個發簪。
“林啼,祝賀你及笄的禮物”結結巴巴的,邊說還邊將書盒遞給我。
“多謝三皇子”我伸手接過木金,打開是一隻精致的發簪,是由紫檀木做成的。
在宮中待了兩個年頭,家中未曾有人過問過我在裏宮怎樣想是都忘了還有我這個不得寵的莊女吧,而我也要出宮回那丞相府了,我的及笄也是我母親的忌日,丞相府一個人都沒有連小廝也沒有一個,我隻能在府外等著,等了半個時辰。
我麵前出現一個高大的男人,我抬頭看去,那男人同葉軒岐有六分相像,我起身欲行禮卻發現雙腿已是蹲得麻術,站起來時差點跌進他懷裏,還好隻是差點。
“二皇子安,您在這是做什麼”二皇子葉軒逸,與葉軒岐不同,他能文能武卻不受寵。容貌倒也是玉樹臨風,之前在宮中同他見過幾次,為人也是和善。
“沒什麼,不過是見到你上來打個招呼,你這是?”
“府中無人,在此等待家父家母”我回答。
他邀我去月閣一敘,我搖搖頭“二皇子,男女有別”
我比他矮了一個頭,他要低下頭來看我我也要抬起頭看他,他眼底滿含歉意,但我卻捕捉到了不同於其的失望,我大概是眼花了。
於是他點點頭說是他失禮了,再寒暄了幾句葉軒逸便回了府。恰此時巫相府的人也回來,馬車浩浩蕩蕩的穿過人群,到了府前幾人都訝異我的到來,仿佛我不應該在這裏似的。
“你怎麼回府上了?”丞相開口問,聲音裏隱隱得帶上了些煩躁。
“今日我及笄,公主準我回府同家人一敘”看來是丞相府是沒人記得了,我歎了口氣。
“我同家人已然敘舊,若無他事我便回宮了,告辭”馬車在不遠處停著,我抬腳朝那走去,丞相府的人都恨透了我,我竟還期盼著有人會叫住我..可笑至極,真是在皇宮中待了幾年便不知天高地厚了丞相府眾人隻是冷冷得看著,那眼神同看一個什麼物件似的。
馬車朝著皇宮駛去,約莫兩炷香的時間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