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請假回去看看？不行！你當軋鋼廠是你家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車間主任老郭對著賈東旭低吼道，他本來就瞧不起賈東旭這慫包玩意兒，現在因為謠言還信不過自己媳婦，打算回家問問，搞笑呢？
你媳婦就算真給你戴了帽子，你丫回去問問她就能告訴你？還是你信不過你媳婦？你丫信不過你娶她幹雞毛啊！
賈東旭黑著臉打算繼續解釋，卻又被郭主任噴了一頓，“你想請假你回去了，那你的工作誰來做？”
“不還得是別的工人來做，你能不能有點兒公德心啊！”
“平常你摸魚偷懶，現在廠裏工作的，你還告訴我你要請假？”
“咋滴？軋鋼廠你家開的啊！不準！”
易中海見狀隻能硬著頭皮走上來，“這，郭主任，事出有因，你讓東旭回去一趟吧。”
“不然他在車間也沒辦法安心工作不是？”
“至於他的活，我來幫他做就是了。”易中海說完又遞給郭主任一根煙。
郭主任瞧了瞧易中海，雖然這人從7級工給抹到了6級工，但也算這個車間裏麵的一份高級工了，該給的麵子還是得給，不然等下次來了7級工的活派給易中海再被拒絕了，他這個車間主任也難收拾！
“行吧，去吧去吧，中午吃飯前回來！”
郭主任擺了擺手，示意賈東旭滾蛋。賈東旭黑著臉連聲道謝都沒有徑直往外走去。郭主任本來心眼就不大，見此又在心裏給賈東旭記了一筆。
“易師傅，您這麵子我給您了，不過您這徒弟還是得好好管教管教！”
郭主任黑著臉對著易中海說了一句，也沒等易中海回話就出了車間。
其他不說，出了車間的賈東旭黑著臉就往軋鋼廠四合院走去，臉色變得鐵青而陰沉，充滿了憤怒和不滿的情緒。
軋鋼廠四合院。
賈東旭推門而進，“媽，我回來了。”
躺在床上眯著眼睛望向窗外的賈張氏軲轆起來，“東旭，你怎麼回來了？”
“沒事，就是在軋鋼廠聽見一些不好的事了，我打算回來看看。”賈東旭陰沉著臉看向秦淮如，讓秦淮如下意識打了一個哆嗦。
“東，東旭？”
“咋了？”
“就是今天早晨發生的事被人傳到軋鋼廠了，我不放心回來看看。”
賈張氏轉動著蚊子大小的腦容量思考著，“今天上午何雨柱的事？”
“嗯，不應該啊，我記得當時院裏沒別人了，難不成還是何雨柱說出去的？”
“這意思還真有這事？”賈東旭聲音愈發低沉。
賈張氏點了點頭，“也沒啥，就是何雨柱在院裏跟淮如說笑，我看不慣傻柱那德行衝出去罵了兩句啊。”
“那也不行！”賈東旭的怒火總算是有了發泄的地方，快步就衝到秦淮如麵前，揚起手就大嘴巴子“啪啪”往秦淮如臉上抽去。
一開始賈張氏還頗為認同自家好大兒的做法，可是這抽的巴掌次數越來越多，賈張氏的心也開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