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靠在次仁的肩上,眼皮卻越來越重,她漸漸的失去了知覺。
次仁是用火球術,將地上的一片苔蘚烤焦了然後生起了一堆火。
看著墨雪燕的臉色漸漸的紅潤起來,他伸手在她的腳上摸了一把,還好骨頭沒有斷掉,隻是扭傷了。
他看著閉著眼睛的墨雪燕,伸手用力的扳了她的腳一下,隻聽到哢嚓一聲,她的腳複位了。
但是墨雪燕顯然已經暈了過去,剛才行走了那麼久,她已經覺得有些體力不支,可是又不想死在這裏,所以她必須堅持跟他離開這裏。
當腳受傷的那一刻,她覺得整顆心被掏空了,整個人都沒了力氣。
次仁在周圍收集被火焰靠幹的苔蘚,,燒起了一堆篝火。
***
在陰暗的城堡裏,有些人已經開始準備慶功會了。
在魔窟的城堡宴會廳裏,一張張桌子上麵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碗碟,酒杯。
侍女們穿著鮮豔,她們的臉上也都盡情的保持著笑容。
他們將陳年的酒一壇壇的從酒窖裏搬出來,將儲存的美食一樣樣的端上來,有他們從外麵弄回來的牛羊肉,還有烤乳豬,一些珍稀動物甚至也在餐桌上。
邪魔已經近乎瘋狂,人類無法保護自己的家園的時候,所有的動物都跟著遭了秧。
吱娜很開心,她穿了最華麗的裙子,讓侍女給她梳理了最華麗的發型。
看著被布置的華麗的宴會廳,她竟然開心到不知道如何表達。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將維塔利抓回來了,可是那又算是什麼事呢,隻要她的兒子在這裏,她就不是威脅。
任何人都不是。
她隻是需要些時間而已。
等下,她還需要去看看那個人,那個始終不肯將位子傳給羽衣的人。
現在隻要他更改契約,不再跟維塔利繼續約定將他們的兒子作為繼承人,一切就完結了。
不過她也知道查威爾不是那麼容易說服的,不然他也不至於落到現在的田地。
陰暗潮濕的密室外麵,貼滿了靈符和阻攔符,很多符都是巫婆和邪魔共同完成的。
即使法力再強,僅憑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突破防線的。
所以查威爾依然被困在裏麵,還被迫和他最愛的妻子維塔利分開了。
房間裏一張柔軟的大床,一張書桌,還有整書架的書。在房間裏還有一張寬大的餐桌,桌子上還有一桌子的菜擺放在那裏,卻絲毫沒有動過。
兩個侍女在門口站著,她們原本是被安排在這裏伺候查威爾的。但是查威爾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脾氣溫和了,她們不敢靠近他,隻能在門口等著。
所有的衣服,是她們從外麵取進來,食物也是一樣。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繡有蠍子圖案的男子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那說是一麵窗子,不如說是一麵掛著窗簾的牆壁。
那裏除了掛著的窗簾,什麼都沒有。
可是他卻靜靜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宛如一個木頭人一樣。
喬小凡跟著羽衣進了他的房間,一群跟她穿著差不多衣服的侍女正在他柔軟的大床上搔首弄姿,看到他進來的那一刻,所有的侍女從床上跳了起來。
但是當她們看到喬小凡的時候,騷動的人群卻又安靜了下來。
她們看著喬小凡眼神中流露出了強烈的不滿,但是羽衣卻非常高興地跟她們打了招呼,“嘿,親愛的,你們都還在這裏啊。房間都收拾好了?”
這些侍女都是專門伺候他的,收拾房間,洗澡,整理衣服。
“她是誰?王子你怎麼戴了個小丫頭片子回來,莫非不是改了口味兒?”
其中一個平日最得羽衣寵愛的侍女說道。
“哦,你們看出來了。”
羽衣壞笑著看著喬小凡,眼角的餘光又瞥在了她的胸前。
該死,色狼!喬小凡恨不得將他的眼珠子扣出來,看著那群侍女,她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個長得如同天使般的俊美男人,竟然是個如此風流的垃圾。
“那個…那個我該叫你王子嗎?”喬小凡一臉可憐兮兮地看著羽衣,“我想說,我要離開。”
“哼!”
其中一個長發碧眼的女人看著喬小凡,從鼻子裏冷哼了一聲出來,“她以為她是誰!”
雖然聲音很小,可是所有人還是聽的很清楚。
喬小凡倒是是不生氣,最好是她們都討厭她才好,這樣她們也會想辦法讓她離開的。
“你們都出去吧,我要跟她共度美好時光。”
正當喬小凡希望她們趕她走的時候,羽衣突然對那些侍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