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戰鬥讓我知道了,就算得到英靈的身體,我也很難發揮出英靈的戰力。
我們不得不暫時逃離這個戰場。
但是,一切卻沒有這麼順利。
冷汗,從我臉上留下來。
然後,遇到了意外的敵人。
青色的男子。
超越時代錯誤,華麗的讓人不覺得是開玩笑地武裝起來的那人。
扛著一把紅色的魔槍,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
魔力,還有不屬於人類的氣息,他是……英靈。
“呦,可愛的小姐們。”輕佻的話語,從他口中說出,卻意外地不讓人討厭。也許這隻是他與生俱來的習慣罷了。
感覺的到,對方毫不掩飾的氣息,是Servant。還有他使用的武器,是三大騎士之中的Lancer。當然,也不能排除像我的Berserker一樣可以冒充Caster的情況。
“看起來,是魔術師嗎。但是,不是Master。”扛著血紅色的長槍,Lancer如此斷言。
Lancer似乎被我們的姿態所欺騙,但是,他為何如此肯定呢?即使是聖杯本身的我,也不可能這麼確信一個魔術師不是Master。
“我們,是來幫助伊菲亞妹妹的,”我編織著謊言,但是,會被對方察覺嗎?“但是,召喚出最強Servant的她,好像不需要我們了。”對,現在的我們,毫無用處。不管是在什麼方麵,都是毫無作用的。
“小姐你是說Berserker吧,Master說,根本完全看不出他的深淺呢。”青色的Lancer,看起來,有著一點不耐煩了。
“……”特洛伊眼神一變,好像發現了什麼,Lancer的Master已經和我見過麵了,但是,我沒有任何察覺。是在大街上見過的嗎?還是當時沒有召喚出Servant。但是,我已經殺掉絕大部分見過的魔術師了。
“這樣啊,Master的助手嗎?真是的,我原本是打算看看樣子的喔?發現Servant就不打算久待的,不過——”染血一般地長槍,移動了。
我的周圍,出現了歪曲。
Lancer的姿勢壓低。
同時卷起了寒氣,那是是魔力的氣息。
以那長槍為中心,魔力變成漩渦鳴動著。
“寶具嗎?”特洛伊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隻是好奇地看著那把如同沾滿鮮血的長槍。
看起來,還可以。我取出武器,是一對重達四百斤的金環。沒有學習過任何武術或者招式的我,隻能用來自Berserker自身的蠻力作戰。
對峙時,我才感受到敵人有多麼危險,Berserker一直麵對的,就是這樣的敵人嗎?
“雖然很可憐,但……畢竟是Master的命令呢。再見了,小姐。妳的心髒,我收下了——!”
如同野獸蹬地一般,青色的Servant如瞬間移動般地出現在我眼前。
他把那長槍,朝著少我的腳下刺出,明顯地往下段傾斜的槍,又更朝腳下攻擊,這對我是沒用的。
即使再沒有經驗,我也可以避開的。事實上,我一邊越過長槍,一邊將金環砸向Lancer。
在那,瞬間,不詳的感覺,讓我脊髓發冷。
“穿刺——”
與本身就帶有強力魔力的言語同時地,
“——死棘之槍——”
朝下段刺出的槍,往我的心髒迸射。
無法逃離,那是必死的詛咒,隻要是人類,沒有人可以在這把魔槍下麵幸存。
被刺穿的我,保持著原本的動作金環都從手中掉下來了。
長槍,確實是朝我的腳下攻擊的,但那突然改變軌道,以不可能的形狀、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貫穿我的心髒。
但是槍本身是不會伸展也不能改變方向的。
那種樣子,太過自然到讓人有一開始長槍就是刺向我胸口的錯覺,所以才奇怪。
改變軌跡貫穿心髒,並不是簡單的事。長槍不是改變軌跡,之所以那樣,是因為過程改變了。
……與那名稱同時放出的槍,已經擁有著大前題的“貫穿心髒”這樣的“結果”。
也就是,逆轉過程與結果這回事。
既然有了貫穿心髒這樣的結果,槍的軌跡隻不過是為事實舉證的附加動作罷了。
足以突破各種防禦的魔槍。攻擊時就決定了對方命運,隻要使用就“一定貫穿心髒”的槍。這樣荒謬的一擊,誰能夠擋的住呢。不管敵人采取怎樣的回避,長槍一定會到達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