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再生還有姐姐？？？】
[原來，死了的話，什麼都沒有了。]
“Berserker？”我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摸著胸口的傷口，如果不是鮮血還遺留著，衣服已經破掉了，我真的不敢相信那一切是真的。
“你救的我？”我實在難以置信，這是Berserker可以做到的嗎？
然後，我發現了異常。
不管是魔術回路，還是魔術刻印，都完全消失了。現在的我，隻是普通人，唯一和魔術有關的，隻有那些令咒。
但是，奇怪的是，明明失去了探究神秘的資格，我卻沒有任何心慌。連一絲激動地恐慌都沒有。
不是嗎？失去了魔術回路，我的身體，又可以生長了；失去了魔術刻印，那麼，我也可以去用我的身體去感覺世界了。
最主要的是，那個死亡的倒計時，已經停下了。
可是，我同樣沒有激動。
因為我已經失去激動的資格了。
我的心跳，沒有了。
但是，並不是變成喪屍或者死徒，或者吸血鬼之類的不死生物。
到底變成什麼，我也不知道。記憶之中，沒有符合現在的我的生物的資料。
雖然可以感覺到血液的流動，卻是像河流一樣的平緩，而不是脈搏的波動。再也沒有心跳的感覺了。
呼吸，這個動作，也停下了，隻要有風，那就不需要呼吸這個動作，隻需要空氣灌入肺腔的結果。如果不想說話的話，我連呼吸都不需要了。
如果我完全放棄人類的身份，甚至連皮膚，都可以呼吸。
這就是Berserker的生存方式，現在，也是我的生存方式。
很簡單，我察覺到了，Berserker把我變成和它類似的東西，從而挽救我的性命。
Berserker，到底是何方神聖？這樣的姿態，到底是為了適應何種環境而誕生的呢？
這樣的我，沒有資格去奢求更好的結果。可以活著，對我來說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活著，這個大多數人都會看成理所當然的事情，對於我來說，卻是一種奢望。
讀秒似的，一次次地被告知自己的死期。那種無法擺脫死亡命運的絕望和悲哀，我隻能舍棄理智、道德才能忍受。
“你真的是我的Berserker嗎？”感覺得到，我的契約還在，卻有點改變。而且，Berserker的樣子，有點不一樣了。
虛幻的感覺，沒有了，但是，神秘感，卻更加強烈。
不由得，我再次查看了Berserker的資料。
【職介】Berserker
【真名】蒼玄
【陣營】混沌·惡（曾經不止一次地屠滅國家，殺人數量過億。不屬於阿賴耶和蓋亞側。）
【性別】？？？（需要時可以自由變更性別甚至種族，沒有特定形象。暫時為人類雄性狀態。）
【對魔抗性】EX
【筋力】EX（錯誤）
【魔力】EX（錯誤）
【耐久】EX（錯誤）
【敏捷】C（可以通過高強度計算補足）
【寶具】洪荒書屋、？？？（等級EX）
【幸運】F（幾乎不會遇上好運，但是可以通過自己的行為，避免厄運。不過，概率類事件，自身無法控製。）
【直覺（偽）】E（錯誤）
【騎乘】A+（可以使用）
【自我修複】E（錯誤）
【單兵行動】EX（已經脫離Master而獨立存在）
【特殊能力】？？？（錯誤）
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
Berserker的屬性，太過於極端了，強的是無法測量的EX，弱的是令人發笑的E。
聖杯像壞掉了一樣，顯示著一連串的“錯誤”。那隻有一個可能。
Berserker的力量，未免太強了，連聖杯，都沒有辦法進行定義了。一連串的錯誤，足以說明，在我死去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麼事。
“Berserker，你還是我的Berserker嗎？”
信息，很快傳遞過來，他還是他，隻是，我對他的限製，下降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一個令咒，命令他一個動作。這就是我對他的控製力。
還好，這家夥還像以前一樣笨，連普通的話語，都會執行。雖然不能說笨，而是可以說蠢了。
不過，些許有些不太一樣。重複的命令，不會執行，沒有意義的命令，也是會直接忽視了。叫他給我拿來了新的衣服，然後燒掉了那件破了一個大洞，而且沾滿鮮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