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壓壓一片跪拜的人群中有三個站立的身影,阿雅,小愛,小奈,這是一場決鬥,但隻有她們三人是單純來看這場決鬥的。
達科爾遙遙看了阿雅一眼,她還是那麼美豔動人,那麼冷淡淒清,她看向自己的時候眉頭蹙著,然後便轉過了頭,這個來自三葉草女子魔法學院的女生自始至終都對自己那麼冷淡。
“二姐,他在看你哎”,她身後的小奈踮起腳尖,她看見羅傑悠哉地把玩著手裏金刀憤憤不平地道:“那個家夥決鬥的時候也這麼可惡,我希望那個騎士好好教訓這個卑鄙的家夥”,
在決賽的時候她可是被羅傑坑慘了,至今都念念不忘。
阿雅道:“相比瘋狗大主教的愚民政策,羅傑那個混蛋看著還順眼些”,
“咦,二姐,第一次聽你說這麼多的話哎”,
“哼”,
達科爾在人民的跪拜之中打馬向前,他與羅傑決鬥的場所不是比武台,而是這一片廣場,沒有規則,要麼決出生死,要麼獲勝的一方選擇結束,除此之外別無他路。
馬蹄聲噠噠而來,羅傑將金刀的刀柄纏上鋼線看了他一眼道:“或許你的瘋狗父親以為我帶著傷,注定要輸掉這場決鬥,但很可惜,我沒有傷,這場決鬥也沒有懸念,輸的會是你”,
達科爾不為所動,隻是麵帶悲響舉起輕騎槍。
“羅傑,我和你無冤無仇,這場決鬥...聽天由命”,
羅傑提著鋼線金刀垂在地上,嗤笑道:“你既沒有贏我的實力也沒有赴死的決心,為什麼還要站在這裏?”,
“這場決鬥就算我贏了你也沒有任何意義,我的目的也不在於你,告訴我,把杜拉斯的罪行公布於眾,告訴這麼跪拜你們的人,他怎樣是怎樣折辱桑格魯的,又是怎樣逼我接受這場決鬥的,說出來”,
跪拜的人們麵麵相覷,這究竟是怎樣的決鬥?其中又蘊含了怎樣的是非?
馬車中的杜拉斯掀開簾子,他一眼就看到了高高站在教堂頂部的莉亞娜,她同樣嘴角含笑俯視著自己,這場決鬥雙方都做好了布置,就看鹿死誰手了。
“達科爾,騎士的勇武要用鮮血證明,而不是言語”,他話音冷漠,加入聖殿騎士團預備役之前這個兒子聲名狼藉,他一點兒也不擔心,現在他忽然良心發現杜拉斯反而有些失望。
想要在肮髒的人世隻手遮天就必須要夠狠,夠毒,良心是注定要丟掉的東西。 達科爾默默地看著羅傑,手中的輕騎槍握緊。
“羅傑,決一死戰吧”,他眼神凜然一變,胯下一催駿馬四名而來,手中輕騎槍直直刺來。
跪拜的人群中一個小女孩嘻嘻一笑悄然取出一根大頭針向懷裏戳了一下。
“唔.....”,駿馬上達科爾胸口忽然鑽心的疼痛,手中的輕騎槍差點握不穩,而這隻是他黴運的開始,羅傑手一甩金刀斜刺裏飛來繞過駿馬的前蹄,金刀旋轉著繞馬蹄兩圈,鋼線纏繞在馬蹄上。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