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一把抓住威少的手,緊緊握著,親熱的說道:“老弟這次真的辛苦你了,看你臨危不亂,口辯群雄,當機力斷和舉手投足盡顯無比威武,更勝為兄一籌啊!這次沒有你,這個山的弟兄可就真得散了,你就像自然之神的使者一樣,領著我們迷路的弟兄找到了光明進前的道路,你就是我們眼中耀眼的明星啊!沒有你,就沒有我們,也就沒有我們存在的價值了”。
這什麼跟什麼啊,威少有點短路了,在短路的同時看著被緊握的雙手,心裏還有點惡寒。
皺著眉,趕緊抽回手,看著陳天說:“陳大哥這麼一會不見,你是不是身體不適,頭有些發熱,這做人前後差距咋這麼大”。
“嗬嗬,這!兄弟這不大哥實在是太高興了,有你這麼個老弟”。陳天不好意思的收回雙手,撓撓頭發。
“行了大哥,咱們來點實的吧,你還做回以前的你,現在的你我實在是適應不了”。
陳天不好意思接口說:“失態了,失態了,來,大家談論對官兵們的處置方法也有一會了,有說要贖金的;有說要殺一儆百的;有說要滅全口一個不留的;有說殺主謀李廣,收服餘人的”。
威少想了想,看著陳天說:“那大哥你的意思是什麼”。
“我的意思是冤家宜解不宜結,按以前我都是加以警告後放了他們,讓他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不要來惹我們就行了”。
威少沉思後說:“陳大哥,這樣不行,看這小子做事這樣,上梁不正下梁歪。再說哪個人不護短,這小子當麵什麼都能答應你,但這種小人背後報複心是可怕的,就是商通城的城主,我們殺了他們的全部鐵統,他能咽下這口氣嗎。放回他們報複馬上就得像潮水一樣湧過來,別人都能放,這個小子不能放,當作人質,讓他老子投鼠忌器,我們趁這段時間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陳大哥,你不說這昌行國以通商為主,國庫資金來源都從商人和傭兵任務裏出,主城和分城勢力不是國王全部說的算,加上國內的四個最大傭兵組織,行成了五股勢力。國家的總兵力一百多萬,掌握在官家手裏的官兵也就四十餘萬人,剩餘的都是傭兵。這通商城裏自然也行成五股勢力,直屬城主的也就二萬餘人,我們可以在其餘四股勢力上動動腦。昌行商國注重的是利,我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想吃下我們這份量也夠他們掂量掂量的。除了城主為報複我們,其餘的勢力也犯不著幹費力不討好的事,給我們一段休養生息的時間,我們就會有辦法的”。
陳天眾人想想也是,也隻好這麼辦了,當即下令陳李廣外其餘人全部釋放,但隻有少數幾十人城主心腹返回商通城,其餘的怕回去也是死,大部分另謀出路去了,剩下留在山寨的也有三百多人。
陳天又放出話去,說陳廣留為人質,正在山寨好生供養,如果三個月內商通城主淡化此事,不予追究就放回李廣,如擴大此事,伺機報複就殺人和李剛破釜沉舟一戰。
李剛聽聞此事,氣得臉色鐵青,但獨子在別人手中,無奈之下,隻得咽下這口怨氣,先去了結此事,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派出使者說隻要放過李廣,此事不再追究。陳天回話,現正在觀望,三個月後時機成熟自然放人。
經此一事,整個山寨才真正拿威少當自己人,弟兄相處更加融洽,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