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李承乾此時半眯著眼,看著陰弘智眼神中滿是煞氣。

而群臣則被這一句話驚呆開始重新默默思考房遺愛到底是不是憨傻子?同時兩儀殿的文人紛紛捏緊了袖中的拳頭,死死地盯著房遺愛,無他,這句話真的說得太好!

現在初唐時期,除極少個別人,誰人不是從窮酸時期摸爬滾打過來的,他們出生於隋末,經曆天下戰亂,從小就有著要拯救天下世人的理念,可是奈何於自己的能力有限,但現在有個年輕人卻在聖上的麵前,兩儀殿的麵前,當眾喊出了這樣的言語,怎能不讓君臣沸騰?

晾衣店的大臣紛紛高喊著:“好!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好!這詞太好了!”

房玄齡此時雖然雖然麵若無色,但是袖中的拳頭緊緊地捏著,也為房遺愛的這句話激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可惡,誰要是說我的兒子是憨傻子,老夫倒要看看他有沒有我兒子強!”

李世民原本無精打采的神情聽到房遺愛的這句話眼睛中微微閃著亮光,剛欲張嘴。

這時,孔穎達站了出來向前一步,內心十分痛快地說:“好,不愧是梁國公的孩子,此子有一代賢人的氣概!不向權貴低頭,不向罪惡低頭,好!老夫佩服。”

眾臣紛紛望著孔穎達,心裏不免有些滔天之色,孔穎達是誰呀?作為唐朝的一介大儒,他居然當麵對著房遺愛說:“此子有一代賢人的氣概。”

此時,孔穎達笑眯眯地看著房遺愛摸著胡須,慢條斯理的說:“自古以來,男兒忠孝兩難全,公主身為皇親國戚就要有一定的覺悟,不能隻沉迷在溫柔鄉之內,所以說房俊顧不上公主也是理所應當的。”

此時的陰弘智被氣得臉紅,一陣白一陣,欺軟怕硬的性格使他不敢瞪著孔穎達,隻好默默地盯著地板似乎要把地板看穿一樣。

此時,房遺愛仍不屈不撓地一臉挑釁地對陰弘智說著:“敢問陰待朗,某在長安城拯救黎民於危。在旦夕時,你在哪裏?某在長安城頂著天寒地凍為流民介紹營生時,你在哪裏?”

“我……我”陰弘智臉此時已經成了鐵青色,嘴裏不停地嘟囔著,眼睛死死的瞪著房遺愛。

“某敢問在某救助長安城流民時,你在哪裏?”

最後一句,房遺愛幾乎是喊了出來,兩儀殿的大臣紛紛如虹貫耳,振得昏昏欲睡的武將頭腦發暈。

李世民此時毫無感情的看著殷宏誌以及防疫愛,這才出來打著圓場說:

“好!駙馬雖然救助長安城流民,幫助太子,但是總歸冷落了公主,功過相抵。那就罰房遺愛。接下來幾日都隨公主出行,住在公主府,若不再改,再另罰。”

陰弘智此時也急忙跳出來說:“聖上英明。”

“好了,既然駙馬一事處理完成,那接下來,該處理戶部官員貪墨一事!”

李世民慢條斯理的說著,卻讓在場的官員如雷貫耳雷的他們雙手顫抖,無助的望向坐在龍椅上的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