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冥冥之中,仿佛一道驚雷劈下。
所有王公貴族小姐看到這一幅畫後,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震驚無比地望著那卷畫軸,靈魂都出現了陣陣戰栗。
畫上是一個美人!
這是怎樣的一幅畫作?
那是人們從未見過的一種畫風,並不是閻立本的那種運用顏料大開大合,或者是孩童一般的簡單畫兩筆。
用的似乎是毛筆,雖然隻有黑色,似乎是衝著寫實去的。
黑色的深淺恰到好處,將高陽公子的一顰一笑優美地展示了出來。
這下現場的貴婦名媛大腦已經空白,再也不能進行多餘的思考,她們直直地盯著房遺愛手中的畫。
人們忘記了吃飯,忘記了思考隻是兩隻眼渴望地盯著那一幅畫。
“雖然整幅畫的顏料隻有黑色,但是勾勒出了一幅美人的全身,和那一筆一畫組合起來,卻組成了一幅生動的人物形象,甚至通過黑色的的濃淡的分辨還能看得出哪裏是衣服,那裏是身體,而那畫中的美人仿佛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就要從畫中出來了。”
“房遺愛絕對可以稱得上是聖!”
閻立本毫不吝嗇的對房遺愛讚美,隨後又滿臉堆笑地對著房遺愛說:“不知二郎能否割愛,將這幅畫送給某,某一定感激不盡。”
而房遺愛則汗顏地看著閻立本,隨後擺了擺手說:“若是喜歡,就拿去吧,如果還想要其他的動物,我也能畫。”
“真的嗎?那能給我畫一個馬吧,我的生肖就是馬!”
閻立本此時得了便宜還賣乖,笑嘻嘻的樣子,真的很欠揍,孔穎達此時也捏著拳頭的拳頭咬牙切齒的說:
“老東西,你怎麼能那麼貪呢?就來個主審官,結果你順走兩幅畫,對了,二郎,我要豬的畫”
閻立本此時也一臉不屑地看著孔穎達:“嗬嗬,還說我呢?你不是也一樣嗎?”
隨後房遺愛出來拉架:“二位都別吵了,等到時候我給你們畫個夠,想要龍的馬的麒麟的全都給你們畫!”
閻立本美滋滋地敲了房遺愛一個榔頭說:“臭小子,龍和麒麟是隨便都能畫的嗎?”
縱觀秦漢魏蜀吳隋朝華夏大地還從未出現過這種絕世之畫。
良久之後。
台下的人看著這三個男人玩成一團戲,整個詩詞大會炸開了鍋。
“神技!”
“這簡直是天神下凡!”
“這畫作就像真人一樣!”
“還有這畫!房二郎出品,果真不讓我等,期待已久。”
“天呐,這到底是何種畫法?為何之前未曾有人展示過這種神技之意?這並非閻立本的畫技,而是房俊自開一派!”
眾人這才驚醒,原來自己喜愛的作者又發新詩了,這就如同自己喜歡的作者又發新的章節一樣興奮。
眾人紛紛品味,房大才子所寫的詩
“這才是本宮熟知的房遺愛。”
“對嘛,這才是我熟悉的那個才子。”
“差點就以為我家哥哥塌房了。”
忽然有女子指著那幅畫的容貌驚呼:
“你們快看……快看,這幅畫畫得像誰?”
周圍的人瞳孔縮小,眼睛放大
不對!
這畫的就是高陽公主!
“天呐,這居然是高陽公主的畫像。”
房二郎竟有如此神技,將公主刻入畫中,栩栩如生,與真人一般無二,眾女子又一次地嫉妒、憤怒,又同時陣陣失落。
一臉讚歎中,
高陽公主捂著臉,無聲哽咽。
剛剛才偷偷聽仆人來說,房俊遇到了麻煩,隨後焦急地趕來,一進來就發現房一愛做了兩幅畫,一幅畫是蝦,另一幅畫則是高陽公主!
她睜著美麗的眼,水汪汪的眼睛定定地望著這幅畫之前,心中所有的委屈化作淚水噴湧而出,順著嫵媚的臉蛋流了下來,絲毫不顧及他人。
剛才在詩詞大會上受了憋屈,高陽公主這時候的淚水終於開閘了。
“如果自己是房俊的內人有多好呢?”
對於這群貴族名媛小姐來說。她們已經滿足了吃飽穿暖喝好的最基本條件,她們現在這種年紀追求的,正是像房俊這種的文人才子風氣。
如今的房俊會做詩,會畫畫,還懂得撩女人,簡直是成為了唐朝的國民男神!
全都一臉羨慕的望著高陽公主,無數道炙熱的眼光在化作,與高陽公主以及長樂公主之間來回轉動,充滿著濃濃的羨慕之色,有不少女子臉色漲紅,但是也打著去誇讚著房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