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是範德彪最早挖到維多利亞的,也是二人轉演員。
現在是保安隊的隊長,也學著範德彪整了一身黑色中山裝。
其中一位靚麗的迎賓恭維道:“哎呀!彪哥就是彪哥,握手都能整出這麼多道道。”
範德彪一臉自得,伸出蜷縮食指的右手,解釋道:“就是夾著尾巴做人。啊!謙虛,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站如鬆,坐如鍾,坐……坐鍾嘛!”
阿森深知彪哥的喜好,看到他已經“起來”了便立即附和道:“那啥,彪哥!上次給你搓泥,看你肩膀頭子刺了個啥玩意,那玩意有啥講頭沒有?”
範德彪一口過肺煙,對於阿森這位捧哏十分滿意。
“那太有講究了,這叫紋身!今天天涼,我就不……不脫下來展示了,啊!就是啥呢,左青龍右白虎,前骷髏後玄武,關公騎馬肩上走。”
一位保安一臉的討好,問道:“彪哥,你也給俺們傳幾招吧,瞧你前幾次出手,那家夥,哢哢一陣撓,老牛奔了!”
“嗬嗬!”
周圍的女迎賓和公主服務員被這保安喜感的姿勢逗得笑了起來。
範德彪一臉的嫌棄,說道:“咋說話呢?啥叫哢哢撓啊!會不會說話,啊!”
阿森立即訓斥道:“那叫彪式仿生武術,咱彪哥自創的!你們是沒見到,就上個月!舞廳有個客人鬧事,彪哥上去就是一陣鷹爪功。那架勢比農村好老娘們打架可厲害多了。”
前半部分範德彪很滿意,可後麵那句話……
“你也不會說話,還好意思說別人!就……就彪哥我這體格,我這塊兒!你咋能想到老娘們打架?”
“哈哈哈!”
範德彪“過來”後,因為“彪哥”記憶的影響,導致他的性格充斥著彪式風格,不過也正因如此也沒有人懷疑範德彪變了。
而且他現在不是啥大人物,上班無事時也樂意說些可樂的話“與弟同樂”,順便鼓吹自己的形象。
最重要的一點是今天來活了。
自己現在吹的越是離譜,待會兒辦完事所造上的衝擊就越成功。
“……一般我動手前,我都會找些一個,就是廉價點便……便宜點的東西,比如啤酒瓶子,我摔一下,然後哢!”
好家夥!
原本平穩的語氣,突然哢的一下,動靜著實不小,嚇了眾人一激靈。
“哢!一摔!情緒,嘩!一下上來,我就要發……發作,不,不是!是發威!哢哢哢!”
範德彪一陣亂撓,嚇得周圍的人全都散開了。
“瞧見沒!”彪哥對眾人說道:“就和現在的情形一樣,全……全傻!”
就在彪式演技達到巔峰的時候,阿薇神色慌張的跑下來樓來。
“彪哥!彪哥!”
阿薇沒了往日的從而大氣,顯得慌亂不已,可穿著製服裙和高跟鞋,下樓時又過於匆忙,一個小不心腳一歪整個人朝著地麵摔了過去。
範德彪雖然在吹牛,但一直注意著樓上的動靜。
看到阿薇摔倒,眼與心齊,心與腿齊,腿與身齊,身與手齊,總之就是全身都齊活了。
唰的一下!
一個快步迎了過去,雙臂一角力竟然接住了阿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