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貴家。
香秀把做好的飯菜端到桌子上,範德彪看著進進出出忙碌的香秀,心下不由得感慨
“香秀這妮子在床上和在地上真是兩個人。別說,現在這模樣真有點賢妻良母的意思。”
“香秀,你就別忙了。就我們三人,夠了,你也坐下來吃吧。”範德彪說道。
香秀暗裏給範德彪瞟了的眉眼,說道:“彪哥,你和我爸先喝著吃著,我把灶上的雞做得了就過來。”
王長貴客氣道:“農村沒啥好玩意,不過這自家養的雞還不錯,範總別嫌棄啊。”
範德彪笑了笑,說道:“王站長說這話那可是攆我啊。”
王長貴急忙擺手,說道:“範總太客氣了,咱哥倆還是直接叫名字吧。在您麵前我可不敢稱站長。”
範德彪倒也沒客氣。雖然他和香秀成立遊戲好友,但這種關係還是別讓人知道為好。
隻是這稱呼是真的亂。
他們是哥倆,香秀卻是彪哥彪哥的叫著。
喝了幾杯酒,範德彪想起在開原香秀練習口技時謝大腳給自己打的電話。
就問了一聲:“長貴,王大拿是你同學?”
王長貴點點頭,說道:“沒錯!是同學,也是打小一起長起來的。範總您問他,是不是大腳給你打電話了?”
範德彪說道:“沒錯!可我並不是認識他。”
王長貴點點頭,介紹起王大拿。
“大拿也是象牙山村人,不過後來去外麵闖蕩去了。現在也算是衣錦還鄉了,回來時他找到我,問了一些後山的事,又想通過我和您認識。不過我沒答應,後來他打聽到你和大腳的關係,就去找她了。”
範德彪點點頭,說道:“這個王大拿是幹啥的?啥來頭?”
王長貴說道:“說起王大拿,那真是得挑大拇哥。說真的,範總。他和你比不了,真比不了。但確實牛逼!”
範德彪也來了興趣,問道:“怎麼牛法?”
王長貴說道:“大拿的命其實挺苦的,他父母在他還上學時就死了,家裏窮的叮當響。可當時家家都窮,想幫忙都幫不了。不過好在還是活了下來,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命硬!嗬嗬!”
範德彪好奇的說道:“這樣都能發財?確實挺厲害的。”
“可不是咋滴。後來吧,大拿結婚了也有了孩子,如果他媳婦不死,估摸著他現在還在村裏種地。”
範德彪打趣道:“怎麼講?他媳婦還給他留了財產?”
“啥財產啊!都是窮苦人家能有啥財產。”王長貴笑道:“他媳婦死的時候讓他照顧好兒子,可當時是真窮。於是為了孩子他就去了外地給人炕包,不知怎麼就掙錢了,據說又去南方倒騰木材去了,把咱東北的木材往關外倒。發了財,又承包了煤礦!這下真成大拿了。”
王長貴說的簡單,但王大拿這一路走來肯定沒說的這麼容易。
能從一個啥都沒有的窮人成為如今的“大拿”,這位馬大帥“鄉愛分帥”確實有些能耐。
範德彪說道:“被你這麼一說,我倒真想見見你這位老同學。”
“那可是好事,大拿知道了指不定怎麼高興呢!如果範總不介意我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王長貴問道。
王長貴說這番話並不是單純的為了同學情誼,更多的是為他自己。
之前王長貴在鎮zf遇到王大拿知道他也有在鬆山投資的想法,但不知怎麼了最後放棄了。
王長貴不知道具體原因,但他知道投資這種事對於鎮裏來說肯定是多多益善。
為商的沒有和錢過不去的,當官的也沒有和功績過不去的。
要是王大拿投資成了,他不是又多了一份功勞嗎?
這可都是實打實的業績。
範德彪同意了王長貴給王大拿打電話的提議。
心裏也有了一些猜測。
按照劇情推算,王大拿應該是準備在鬆山鎮投資的,確切的說是在象牙山村投資。
但因為他的橫插一腳,王大拿隻得放棄這個想法。
來到象牙山村後了解範德彪的影視城計劃,以王大拿的腦子肯定能看出影視城落成後鬆山鎮的前景和“錢景”。
這時候如果摻一腳多多少少能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