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腳看範德彪生氣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就忘了生氣了,問道:“咋回事啊?”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範德彪把在王長貴家發生的事告訴了謝大腳。
謝大腳聽完感慨一句:“哎!這廣坤也是的,啥話都往外說。不過……老範啊你真打算把永強的果園給收了?”
範德彪反問道:“人家都上門給我送來了,我為啥拒絕?”
謝大腳說道:“可再咋說,果園是永強那孩子的,謝廣坤就是個搗亂包,你真把他的話當真啊。”
範德彪反問道:“你說得對,果園的地是謝永強的,但關鍵是他根本沒表態啊?”
“老範,我不是幫著老謝家說話。實話說了吧,謝廣坤確實不是個東西,但永強可是個好孩子。你一個大老板、老總沒必要跟人孩子過不去吧,更何況你們還是親戚。”謝大腳勸道。
範德彪說道:“大腳,我也和你說句實話,我還真不差他那塊地。這麼說吧,我是把象牙山包圓了,但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要動工。”
“那你……”
“你先等一下,大腳。”範德彪繼續說道:“那晚在你這,我怎麼答應永強的,你不是不知道。我答應謝永強可不是因為所謂的親戚。論親戚,咱倆也是親戚。咱這相處的才叫親戚……不是,你翻白眼幹啥?”
謝大腳笑了笑,但笑容中極具諷刺意味,嘴上卻說道:“你管我幹啥,繼續說。”
心裏卻說道:“誰家親戚能處到床上,還特娘的親嘴?”
範德彪說道:“你在看謝廣坤,他找我沒一件好事。”
謝大腳打趣一聲:“也不能這麼說,至少對他是好事。”
“哦,合著他謝廣坤認親戚的準則就是有好處啊?”範德彪說道。
謝大腳說道:“你才看出來啊?我告訴你吧,別看謝廣坤對著你一口一個實在親戚的,可他的那些實在親戚這老小子眼裏沒一個看得上的。他就是這人,打年輕就這樣。”
範德彪說道:“我可不管他啥樣,反正他現在是惡心到我了。”
隨後拿出手機做出一副往外走的樣子,說道:“現在我就打電話。”
“老範,你站那!別衝動!”謝大腳一把拉住了範德彪,推搡著把他按在板凳上。
範德彪不解的問道:“大腳,你這是幹啥玩意?”
謝大腳說道:“老範,你先別激動。你看這樣行嗎?我讓廣坤給你道歉,果園的事你就高抬貴手。”
範德彪表情膩歪,很是不滿的問道:“大腳,這謝永強真有這麼好啊?能讓你這麼幫他說話?”
眾所周知,擅長保密的人都是演技高超的人。
所以彪哥向來是有演技的。
因此謝大腳自然而然的就聽出範德彪話裏的醋意。
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應該開心,還是應該尷尬。
“咳咳!”謝大腳假裝咳嗽緩解了下複雜的情緒,說道:“我們都是一個村的,永強是我看著長大的,他是啥人我清楚。這孩子在果園上廢了不少心血,我實在不忍心看謝廣坤就這麼糟蹋了。”
範德彪無奈的搖了搖,說道:“我承認永強不錯,但這小子實在太窩囊了。我看到這樣的人就想揍他一頓。你也說了,那是他的心血,長貴家的事你是沒看到,心血都要被糟蹋了,他連個p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