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苦膽全部都喂給了王風,瘋癲老邪算是鬆了一口氣。
"三角花奎的毒液雖然非常曆害,但是它的苦膽確是唯一的解藥。這是我的師傅曾經告訴我的。"瘋癲老邪平靜的說。
明月用複雜的眼神投向瘋癲老邪:"這個人真讓人啄摸不透,時而鐵血心腸,時而慈悲善良,時而搞怪異常。但是隻要風哥能夠沒事,這一切都不重要"
接著瘋癲老邪又在四周找到了一些止血消腫的草藥,敷在王風小腿的傷口處。
"他在過半個時辰就會醒了。"瘋癲老邪平靜的對明月說。
"恩"明月點了一下頭。她就一直摟著王風,不肯鬆手,彷佛一鬆手王風就會離開自已。
明月的眼中充滿了悲傷之色好像受傷不是王風而是自已。
“明月你來到王風的身邊到底是什麼目的?要不是剛才的那股藍光,我還發現不了你!”瘋癲老邪說著兩拳緊握,敵視的注視著明月,似乎要釋放武魂與明月決鬥。
“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不過這現在對我已經不重要了,隻要風哥沒事。”明月摟著王風淡淡的說。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瘋癲老邪不為所動的繼續問道。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遇到王風純屬偶然,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麽?”明月平靜的說。
瘋癲老邪作為金靈派的唯一弟子,所以他要時時刻刻的對王風的安危負責。因此對明月才會這樣。而現在瘋癲老邪見明月的表情似乎並不知道王風的真實身份,而且剛才明月的表現也足以說明他不會加害王風,還可以為王風犧牲一切。所以相信明月,但是對明月他還是不能做到完全放心,因此對明月還保留一絲戒備。這是出於瘋癲老邪的特殊責任。
瘋癲老邪放鬆了下來負手而立,眼中閃過一絲可悲之色。"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你們的路還很遠,你們在一起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希望是這樣,不過明月,聽我一句勸,你們在一起幾乎是"瘋癲老邪傷感的說。
"我即然這樣選擇了,就不會後悔!希望你替我保密。不要讓王風知道。"明月打斷瘋癲老邪的話堅定的說。
"好吧"瘋癲老邪痛惜的說。
過了大約有半個時辰,王風迷糊的掙開了眼睛。
"這是哪兒?不會是地獄吧。"王風迷迷惚惚的說。
"你這麼想死啊!知道也不救你了。"瘋癲老邪調侃道。
而明月確沒有說任何話,隻是看著王風,眼神之中,包含了有激動、有傷感、有後悔~~
"嗬嗬,我還以為我死了呢?"王風笑著說。
“王風,你聽著,你不準死。現在不準,以後也不準。"明月生氣的說。
王風聽懂了明月的話,不禁一笑。
"恩,我知道了,以後沒有明大小姐的話,我哪敢死啊?唉,這才是真正的求死不能"王風陰陽怪氣的說。王風是想要逗明月笑所以才這樣說。
果然明月露出了一絲笑意,嬌嗔的說:"你這嘴就這麼貧,那三角花奎的蛇毒怎麼不讓你毒成啞巴呀"
突然王風顯的異常的奇怪,用手握住了自已的脖子,顯的特別的痛苦。然後隻"啊""啊 "的說。臉都憋紅了。而且舉出不靈活的手指著自已的嘴,但仍然說不出話隻能"啊""啊"的出聲。這可是嚇壞了明月。
"王風,你怎麼了?王風,王風。"明月急切的問。
可是王風確仍然說不出話。明月現在甚至自已是個烏鴉嘴。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無奈之下便用眼神向瘋癲老邪求救。但是瘋癲老邪確看著自已笑了起來。而明月似乎想起了什麼。
"好你個王風,連我都敢騙。看我怎麼收拾你!"明月說著便伸出了手去擰王風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