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就不說,本小姐累了,不和你廢話了。”
第二天一早,周顏就被程玉瑤給吵醒了,“喂,你怎麼一大早就稀裏嘩啦的像在打架一樣。”周顏對著程玉瑤嘟囔道。
“這不是有人怎麼吵都吵不醒,快點了啦,品劍會和搏劍會都已經開始了。”
“好啦,馬上。”
走到門口的時候,周顏正好碰到了譚蕊和江映舟。
“譚蕊,你們準備去哪啊?”程玉瑤親切的和對方打著招呼,經過洪則一行,兩人的關係越發的好了。
“我和師叔想去看劍,你們呢?”
“正好,我們也去看劍,不如一路走吧!”周顏開口說道。
程玉瑤顯然對這個說法很滿意,一路上周顏長周顏短。
所以供人欣賞的劍器都陳放在一座巨大的閣樓裏麵,周顏他們走到的時候已經擠滿了人。
“周顏,好多人啊,我們進得去嗎?”程玉瑤小聲的詢問道。
一時間,許多前來賞劍的人都被擋在了外麵,周顏一行人站在那裏,望著已經被堵住了的入口,無語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居然會有這麼多的人。”
很快,堵塞住了的樓閣引起了盧家長輩的注意,一行長老從遠處飛快的走來。
看到被擋在外麵的眾人,客氣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這次的品劍會來了這麼多人,玄一、玄二、玄五,你們馬上重新布置一下場地,空出更多的地方讓諸位修士觀賞。”
“是。”
接下來眾人被邀請到劍台欣賞比鬥。
周顏一行人來到劍台的時候,正有兩位元嬰期修士在鬥法,激烈的打鬥引起台下不少人的呐喊聲。
這劍台十分的闊大,加上從品劍會上出來的一批人,也不顯得擁擠。
赫連無憂被他父親拘在身邊,神情滿是憤懣,突然她轉頭一看,看到了不遠出的西臨墨,頓時移不開眼光。
西臨墨一聲黑衣站在人群中,挺拔的背影讓他分外的顯眼。
對於程玉瑤來說,元嬰期修士的鬥法距離她還是十分的遙遠,看多了正無精打采的在人群中遙望,不時地將視線落在江映舟的身上。
然而當她看到那一道黑影時,還是好奇的拉了拉周顏的袖子,“你看,是那個西臨墨。”
周顏朝著她的視線看去,發現對方正朝著她們的這個方向望來。
程玉瑤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兩頰慢慢的染上了粉色。
然而周顏回頭一看,正好看到江映舟和西臨墨對視的目光,拉著程玉瑤向兩人看去。
這時程玉瑤早知道西臨墨和江映舟兩人間的淵源,隻是沒有想到,現在拉著周亞啪啦啪啦的說起來。
原來西臨墨是西臨家少年中的第一人,年滿二十歲就開始到外麵來曆練。
曆練中正好遇到了也是少年天才的江映舟,兩人不打不相識,最後卻是江映舟棋高一著,打敗了西臨墨。
至此之後,西臨墨將對方視為平生最大的敵人,一心想要打敗對方,也因為如此,西臨墨總是對江映舟十分的關注。
一般江映舟會出現的重大場合,就一定會有西臨墨,比如搏器賽,又比如這次。
赫連無憂沿著西臨墨的視線也看到了江映舟和譚蕊,用力的扯著她父親的手臂,“爹爹,表姐他們在那裏,我去找她們。”
說完,快速的朝譚蕊的方向跑去。
“表姐!”
“是無憂,上次姑父有罰你嗎?”譚蕊看到這個一年沒見的表妹,想到上次姑父一臉怒意的將她帶回去,心中有些擔憂。
“正好上次娘出關了,爹爹他沒能罰到我。”小姑娘一臉開心的說道。
“江師叔,我看到劍台上的那七把都是寶劍呢,最好的一把還是極品寶劍,和後天靈劍也隻差了一毫,你覺得怎麼樣?”赫連無憂大大的誇獎了一番劍台上的的寶劍,兩眼期待的看著江映舟。
“你個小丫頭,又再打什麼鬼主意了?”譚蕊看到小姑娘的這個眼神,一臉寵溺道。
“我就是好奇嘛!上次的搏器賽我都沒有看到江師叔的比賽,難道表姐你不想看嗎?”赫連無憂睜著明亮的大眼睛說道。
譚蕊拍了拍無憂的頭,搖了搖頭,她自是知道若不是有著師門的命令,江師叔一向不喜歡參加這種比賽的。
赫連無憂也知道了表姐的意思,失落的朝西臨墨的方向看去。
周顏好奇的朝著那七把寶劍的方向看去,寶劍哎,幾乎都是有價無市的東西,沒想到這盧家這麼財大氣粗,居然拿出七把寶劍送人。
然而正是她無意中看到一行人從不遠處走過,其中兩人看了看了一眼劍台後繼續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