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非晚聽說國安還有一個神秘部門,有些好奇,問道:“這是什麼部門?裏麵的人不會都跟你們一樣吧?”於非晚指了指齊宥和黎莘。

“你以為我們這種有很多嗎?”黎莘失笑,“那個部門有像我和齊宥這樣的,但也就一個,但也有修道的凡人,以及成形的妖怪。”

黎莘和齊宥這種上古生靈都是上古時期天道所生,幾乎很少增加或減少。某種意義上也屬於一種壟斷吧。

宋朝對齊宥的身份有些好奇,問齊宥:“黎莘是諦聽我知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呢?”

齊宥抬眼看他,對他這段時間遇到的人類都是這種不知死活的類型很是無奈,他還沒開口,身邊另一個屬於不知死活類型的凡人已經替他回答了:“他是蚩尤,就那個拿大熊貓當坐騎的蚩尤。”

宋朝雖然不知道諦聽,但是蚩尤這種級別的有名妖怪還是知道的,連忙一臉敬佩地點點頭:“哇。厲害啊。”

黎莘看得出來齊宥並沒有真的生氣,也就由著宋朝胡說八道去了。

於非晚樂意看著齊宥被宋朝惹得抓狂,也笑眯眯地看著,偶爾在齊宥快要發飆的時候出來順毛。

過了幾天,《朝夕》頭版頭條刊登出於非晚的“揭秘!反社會殺人狂獄中自殺內幕!”。

到達山海市的徐州雨在報刊亭買了一份《朝夕》雜誌,在附近的咖啡廳點了一杯咖啡,慢條斯理地一邊品嚐一邊開始翻看。

趙鵬傑的案子在山海市引起了軒然大波,更不用說後麵一連串怪異的自殺案件,如今有雜誌披露案件內幕,必然是引得大家紛紛購買,這一期《朝夕》雜誌社的銷量和網上訂閱量都翻了一番。

這一篇文章的前半部分主要記述了記者對趙鵬傑的同事和前妻的采訪經曆,甚至還放上了趙鵬傑老家的財神像,同時,文中也提到這幾個自殺者牽涉到的另一起謀殺事件,前半部分對趙鵬傑案以及後續自殺案件的恐怖氣氛進行渲染,瘋狂暗示那起謀殺案的死者化為亡靈報複。

後半部分則畫風突變,主要記述了兩位主要辦案警官的采訪,將前文似乎隻能用靈異事件解釋的疑點都用科學技術和犯罪心理學理論進行了說明。

徐州雨將這篇文章反反複複地讀了兩遍,眼睛死死地盯著“記者:於非晚 攝影:齊宥”這一行字,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鬱。

於非晚,齊宥,這兩個人整天壞他的好事,看樣子他還是得去探一探這個雜誌社了。

不一會兒,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年輕女人走了過來,中年男子原來也是徐州雨手下的一位道士,名叫七靜,之前王新凱的子孫轉運陣就是他的手筆,後來轉運陣被林玄和林武打破,他便被徐州雨派到山海市查探。

而那個年輕女子容貌秀麗,居然是之前和齊宥與於非晚搭訕的《山海日報》的記者——王羽舟。

兩個人在徐州雨麵前坐下,神情嚴肅,還有幾分幾不可聞的惶恐,他們壓低聲音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