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非晚話音未落,一旁的齊宥便接著她的話對他們說:“五行還陽陣對祭祀者的生辰死祭有所要求,死期必須要在子時。”
齊宥一邊說,於非晚一邊看手表上的時間,離十二點還剩下半個小時。
電話另外一邊也傳來黎莘和宋朝略帶焦急的聲音:“非晚,你和齊宥先上去,先想辦法拖住謝睿婷,我們馬上過去。”
“好。”說完,於非晚掛斷了電話,然後給黎莘和宋朝共享了定位。
很快就到了十四樓,但於非晚忍不住停下了腳步,這一層一共有四個住戶,他們並不能確定謝睿婷到了哪一家。
這一家門口放了一個鞋架,上麵擺滿了從老人到小孩的鞋子,謝睿婷是一個單身女人,不可能會有這麼多鞋;這一家門口放了許多盆栽,上麵栽種的植株需要日日打理,現在還是很新鮮,謝睿婷的工作這麼忙,不可能有時間料理得每一盆植株都如此鮮嫩;這一家門上貼著的日曆還是去年的,看起來很久沒有人來過了;這一家……
一直沒有怎麼開口的齊宥見於非晚眉頭緊鎖,說道:“我能用術法查一查謝睿婷的位置。”
就在這時,一直凝眉觀察著四個大門的於非晚擺了擺手,指著門口放著一輛嬰兒車的一家:“不用了,是這一家。”
見於非晚已經找到目標,齊宥也不再多說,等著她後麵的安排。
也許真像於非晚所說,如他們這樣的上古生靈,彈指一揮間便能捉妖驅魔,反而不太留心於周圍的一切,隻用最便捷的方法解決問題。
於非晚徑直走到門前,一邊敲門,一邊生氣地大喊大叫:“你什麼東西!給老娘出來,怎麼有本事搶男人,沒本事出來!”
而屋子裏的”謝睿婷“臉上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正在準備毒藥,這時,門外卻傳來女人的大喊大叫,“謝睿婷”眉頭緊蹙,眼神中閃現過一絲瘋狂,她看了一眼手表,還剩下十五分鍾。
任由這個瘋子在門外大喊大叫,遲早會驚動鄰居,耽誤了她的事。
“謝睿婷”把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徑直打開大門,一打開看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門口,立刻就明白自己中計了,剛想關上大門,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比得上齊宥的力氣?
“你們幹什麼!”“謝睿婷”站在門口,立刻表現得泫然欲泣的樣子,一副柔弱女子的模樣,周圍的鄰居被於非晚的聲音吵醒,三三兩兩地站在門口,見謝睿婷表現得這些挨欺負的樣子,連忙上前對著於非晚和齊宥就破口大罵。
就在這時,宋朝和黎莘也已經趕到了現場,見於非晚和齊宥被圍住,而齊宥看起來就是一副要發飆的樣子,“謝睿婷”則在一旁一邊表演一個柔弱可欺的女人,一邊找機會想要關門。
宋朝大喊一聲:“警察辦案,麻煩讓一讓。”
聽到宋朝的聲音,人群中的聲音微微停滯,然後下一秒,質疑的聲音又一次響起:“警官是不是弄錯了?阿娟這麼一個柔弱女人,哪裏能做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