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黑哥臉色抽動,他緩緩退後兩步。
三胖看我麵色堅決,猶豫了一下後說:“黑哥,要不放了吧?”
我們當蛇頭,本就是吃的是牢房,生死掛在腰間。
今日就算躲過去一劫,那日後呢。
黑哥仰頭歎氣,我繼續勸說:“黑哥,如果這個女孩是你的女兒,你會怎麼選擇?”
這句話一下子就觸動了他內心最柔弱的地方。
黑哥眼神慢慢堅定,一跺腳:“狗娘養的,怕啥,來吧,放了。”
我一聽,頓時大喜,但女孩一直昏迷。
我們急忙先去學校裏頭,找了個隱蔽的地方。
然後黑哥看了一眼女孩子,說是中了迷魂香,隨後拿出一塊黑不溜秋的藥丸。
往女孩子嘴裏一塞,沒一會,女孩子就吐出了一口黑血。
緊接著,慢慢的醒轉了過來,當看到我們三個大男人圍著她,露出了一絲慈母般的笑容時,她很緊張。
“你們是誰,別碰我。”女孩子蜷縮著,生怕我們會下手。
我急忙安慰:“你別緊張,是我們救了你。”
隨後,我簡單的說了下事情的經過,女孩子才慢慢穩定情緒。
她說她叫林小曼,是東北人,本來是來東南亞旅遊的。
結果一不小心就被人給拐賣了,後麵一直昏迷。
我問她是不是那個鳳姐,林小曼搖頭,反正她說這一路上一直都躺在箱子裏。
看樣子,她沒有遭到侵犯,這倒也是個好事。
林小曼哭訴能不能送她回去,要多少錢都可以。
我說這事好商量,但眼下必須要逃離這個鬼地方才行。
黑哥起身,說眼下我們三就是獵物了,必須要盡快離開東南亞,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到國內。
但這一路上,有太多的關卡了,必須要打通。
“老子收了你們倆,真他麼倒黴。”黑哥無奈。
我也不想跟他頂嘴,於是帶著林小曼,先是離開了這廢棄的學校。
然後輾轉來到了離萬象幾公裏外的一處公路邊,伸手攔了一輛當地的私家車。
黑哥拿了一點錢給司機,說是幫忙送到奠邊府。
那司機一看我們,就知道我們不是本地人,坐地起價,要五千塊錢。
在那年頭,五千塊錢都抵得上當地人幾個月的工資了。
可有啥辦法,黑哥隻能忍痛,交了錢,我們四個人擠在小小的車子裏。
到了天亮,我們離奠邊府還有三百多公裏。
說實在話,我總有一種感覺,我們會遭殃。
那種鳳姐的壓迫感,還有那大背頭的實力,讓我們如芒在背。
果不其然,當車子行駛到一個就近的小鎮時,出事了。
隻見鳳姐領著一群人,早就在那等候,當我們剛到達當地的一個賓館時。
鳳姐帶著人把我們包圍了,一見麵,鳳姐就是一個大巴掌。
然後指揮手下把我們先打了一頓,最後用繩子捆起來,林小曼在一旁嚇得花容失色。
鳳姐風情萬種的走到我的身邊說:“你們膽子真大,連我的貨都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