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男子早已站在了若妃的身邊。
輕輕攬住若妃的肩膀，男子看著夜無凰的眼睛閃過一絲疼惜。
“凰兒。”
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夜無凰早已斂去剛才的思念之色，看著男子，眼神足夠冰冷：“閣主，這個稱呼是你該叫的嗎？”
男子臉色微微一變，“凰兒，你能來到這裏，想必當年的事你就已經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為何還會這麼恨我？”
“恨你？”
夜無凰握緊拳頭，一字一句，冰冷而無情：“當年我和母妃受欺淩的時候你在哪裏？
我和小舞被打的時候你在哪裏？
將我們三人丟在冷宮那麼多年，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你又在哪裏？
現在，你說當年乃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僅僅幾句話就想把你當年犯的錯彌補回來？
你認為可能嗎？
當你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你有想過母妃的感受嗎？
你有想過你會失去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嗎？
你有想過嗎？”
“凰兒。”
若妃心疼的喚了一聲。
“這件事是父王的錯。”
一臉的慈愛，夜炎臉上除了疼惜之外，剩下的是悔恨。
有些事，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錯了就是錯了。
說再多也是錯了。
“一句錯了就能彌補過去的種種？”
嘴角一勾，夜無凰諷刺的笑了。
錯了？
誰不會道歉？
可是，道歉能挽回什麼？
“凰兒，你父王廢去了千年修行陪我呆在這裏，為的就是見你最後一麵。
隻要你拿到了琉璃石，我們的時間就不多了。
我們之所以能在這裏這麼長時間，靠的是墨色琉璃石的靈氣和牆壁上的結界保護著。
結界已經破了，我們，快要消失了。”
溫柔的聲音，若妃此時說的淡然。
她所求不多，隻求她的兒子能原諒他的父親。
“母妃。”
震驚，夜無凰震驚了。
什麼？
消失？
看也不看夜炎，夜無凰麵對若妃和夜炎的態度那是天差地別。
“你們靠的是墨色琉璃石的靈氣，那我.........”
“沒用了。”
搖了搖頭，若妃歎息一聲：“琉璃石已經認你做主，再不是無主的靈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