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兩人嚇傻了。是屋裏女人發出的聲音。
“啊……啊……啊……”
熊宏達眉頭擰成疙瘩:奇怪,這是什麼聲音?他小聲問張衣知:“怎麼回事啊?”
張衣知說:“憑我多年擼管看片的經驗,劉寡婦正在屋裏過性生活。”
熊宏達說:“別瞎說,寡婦寡婦,她一個人守寡和誰過性生活?”
張衣知說:“找的野男人唄。”
熊宏達說:“古代對這種事懲罰可是很嚴厲的,弄不好通奸是要被淩遲的。”
張衣知說:“那是別的朝代,這是唐朝。髒唐亂漢,唐朝對這種事不那麼在乎,李家王朝有少數民族血統,這方麵開放得很。你想想,唐高宗李治的娘們武則天原來是他爹唐太宗的女人,這他娘算是蒸母。以後的李隆基也把兒媳婦給睡了,亂著呢。”
“哦,哦耶絲。”屋裏又傳來女人的聲音。
熊宏達說:“媽的,劉寡婦說‘哦耶絲’了。”張衣知說:“你聽錯了,劉寡婦口音重。他們說的普通話是陝西話,太土。應該是哦,噎死。”
張衣知說:“噎死?她與別人過性生活怎麼會噎死呢?”
兩人開始爭論劉寡婦的陝西話,越爭越厲害。說時遲,那時快,“汪汪汪汪”,一隻四條腿的“保安”跑了過來。
張衣知倒吸一口冷氣:“我操,我忘了,劉寡婦家裏還養了條狗呢。奇怪,狗耳朵靈得很啊,為什麼現在它才叫呢?”
熊宏達說:“可能這是條母狗。母性動物呢,都比較情緒化,說不定誰惹它了,它心情不好就不叫了。或者它正在月經期,情緒容易波動。”
張衣知怕屋裏的劉寡婦出來,抄了窗戶上麵的紅鞋,說道:“你拿這條棍子,你斷後,我走先。”
熊宏達急了:“為什麼我斷後?”
“你瘦啊,你沒多少肉,狗懶得咬你。”
張衣知先溜了,熊宏達使出一套打狗棍法,連打帶嚇,那條狗似乎真的月經不調,沒什麼精神,蹲在地上隻是低聲哼哼。
熊宏達把棍子放在前麵,小聲說:“這位小姐,你別激動,我呢和你關係不遠,實不相瞞,我是屬狗的,五百年前是一家,別生氣啊。”
熊宏達回到家,張衣知躺在床上,蒙了被子,在外麵看,那被子一起一伏,動作大,頻率快。熊宏達眉頭一皺:這家夥不會是感冒了吧,衣知這小子真夠意思,為了幫我偷鞋,都感冒了。他以前做過幾年赤腳醫生,治個頭疼腦熱也是信手拈來。他找了塊生薑,一把菜刀掄得呼呼生風,時間不大,薑絲切得細如頭發。
他劈了柴火,在鐵鍋裏放了幾舀子水,生火熬薑湯。柴火有些濕,不容易點燃,不多時,屋裏升起濃濃的黑煙。
熊宏達說道:“唐朝沒電飯鍋,做飯真不容易。好在我以前在農村做赤腳醫生,習慣了。說起這赤腳醫生啊,還挺不好幹的。記得我最難忘的就是給一個瘦女人接生。那女人隻有70多斤,肚子卻鼓得比臉盆還大,生不出來啊。不得已,我用剪刀把她的下體剪了一個口子,然後去拽那嬰兒,說起來還挺血腥的。”
他回頭看看張衣知,見被子還是劇烈地起伏,以為他病得很嚴重,便慌忙來到床前,關切地問:“衣知,你怎麼了?發燒了?”說完,他掀開了被子。
被子一掀開,熊宏達傻眼了。隻見張衣知臉憋得紅裏帶紫,呼呼喘氣,看得出是萬分難受,再往下看,張衣知的右手像個小活塞一樣,不停地揉搓著下體。
熊宏達臉一拉:“媽的,原來是在擼管,我以為你感冒了呢。”
張衣知擼了半支煙的功夫,終於大喊一聲:“爽死了,哦也。”
完事後,張衣知整理了一下衣冠,說道:“可惜啊,我的日本光碟沒穿越過來,隻能想象著那些女人,這也算單相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