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根據我的經驗，她肯定沒死！改頭換麵成了別人的老婆！
孟：？這些年你都經曆了什麼？
魏（誇張版）：嘿嘿，也就上了800部綜藝～
魏：你幫我問問！看我猜沒猜對！
孟宴臣也不著急，用酒精濕巾擦了擦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和肖亦驍移步到另一側的茶幾上。
兩人拂了拂大衣衣擺，坐了下來。
“要喝什麼？”
“碧螺春吧。”
孟宴臣又淨了淨手，開始洗茶具泡茶。幾息之間，茶香彌漫，兩人相對而酌。
“楊茂原配和甄氏有關？”
肖亦驍喝茶的手一頓，麵露精光：“孟總真聰明。”
孟宴臣的微笑之下輕哼一聲：“聰明談不上，要查甄氏和霍氏，查出來楊茂原配。是肖總放水了。”
魏：……你這樣顯得我特別傻。
“說說吧。”
“楊茂的原配，叫林婉。當年饑荒和兒子一起被賣給了一個姓甄的男人。
“不知什麼原因，那位男人年紀大不曾娶妻，買下林婉當老婆。男人氣量也是大，那孩子也視為己出，取名甄世凱。
“甄男人祖上做布匹生意，饑荒過後又重操舊業。創立了九衣布行，後來布行越做越大，又找到了塊地作為儲存和中轉。”
孟宴臣呷了口茶，沒猜錯的話，隨著各行各業的發展甄氏原本作為應急的儲存和中轉，後來演變成倉庫和物流中轉，甄氏就是這麼來的。
而霍家……怕是拿了原本的布行生意。
肖亦驍接下來的話果然印證了孟宴臣的猜想，隻不過——
“林婉和甄男人婚後僅孕有一女，叫甄九依，九依個九衣布行，可見甄氏夫婦真的愛她。甄九依後來嫁給了霍歸甲，甄男人年紀大了，也把布行作為嫁妝給了女兒。”
孟宴臣見肖亦驍杯底已空，又給他倒了一杯茶：“甄男人怕是沒想到，後世物流運輸這塊比布行發展得要好吧。”
肖亦驍兩指並攏，點了點幾麵：“是的，一開始甄世凱不服，覺得爸爸偏心，性情陰厲。後來九衣布行不行了，他隻覺得拍手稱快。老頭子一死，就快速和妹妹割裂開來。”
“而林婉也更疼愛女兒，老公死後硬是六十多歲的老人扛起大旗，做起棋牌遊戲室的生意來。”
魏：這關係，真亂啊……
魏：又是楊茂集團，又是楊茂原配的孩子們。這是逮著一隻羊使勁薅？
孟：不要小瞧女人的恨。月子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坐月子之時被親親丈夫發賣。
魏：喲，你還會月子之仇呢。
孟：……
兩人都沒有喝茶，熱騰騰的霧氣模糊了眼前的視線，就如同這局麵看不清前路，摸不準局勢。
“光這樣看好像看不清局勢，隻是被人利用了林婉和甄世凱的仇恨，加速楊茂的滅亡。”
不知道這樣做背後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如果隻是想要用仇恨對付楊茂……
孟宴臣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有人送禮上門怎麼能不成全呢。”
“你的意思是……”
“楊茂這種人，要是知道自己骨肉還在，還能給他助力，巴不得粘上去咬下一塊肉來。”孟宴臣笑容不變，這麼看真像一位儒商，“吩咐下去吧，讓人給楊茂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