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長毛身手不值得一提,可他在這幾個人裏算是最能打的,看到他瞬間變成了這個球樣子,其他五個人都驚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因為恐慌,雙手發抖,惹得短棍在手裏顫悠。
“快上啊!”
“你先上。”
“你他娘的怎麼不先上?”
“咱們一起上!”
五個人同時朝張純看了過去,遲疑了一會兒,全體咆哮一聲,揮舞著短棍朝張純衝了過來,高個頭幹瘦如材的小青年衝在最前麵,手裏的短棍朝張純的腦袋招呼了過來。
張純微笑看著他,當短棍快貼近自己的腦袋時,揮手又是一個犀利的嘴巴子,隻聽嗷的一聲叫,高個頭的小青年側身倒在了地上,手裏的短棍落到了一邊。
眼看其他四個人手裏的短棍都招呼了過來,張純快速的後退兩步,抬起右腿連連踢出去三腳,緊接著又是一個橫掃,四個人都倒下了,當啷當啷幾聲,短棍飛落到了地上。
僅僅是不出兩分鍾,長毛跟他的幾個同夥就都倒在了地上,沒有還擊的能力,旁觀的人像是看了一場經典的功夫電影,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打得好!”
“真他娘的漂亮。”
“哥們,你的功夫是哪裏學的?不賴呀!”
“挨打的那個長頭發的東西子我認識,不是個好鳥。”
這時,隻要是看到的人都不再懷疑張純會功夫,而且是很高的功夫,趙喜慶和周大飛都沒想到,這個靠山村的小青年本事這麼大,尤其是趙喜慶,他不再用那種傲慢的眼光看張純,覺得這個人很了不得,是可以交朋友的人。
趙喜慶跟人交朋友有個習慣,除了看交情外還要看這個人有沒有利用價值,而他覺得,自己以後是非常可能用到張純的,所以想跟他交這個朋友。
“這幾個人你打算咋處理?要不交給我,繼續找人收拾他們?”趙喜慶笑著說。
“他們啊……我看還是讓他們滾蛋吧,幾個討吃鬼,犯不著繼續動肝火。”張純走到了長毛麵前:“別在這裏裝死了,趕緊帶著你的人滾蛋!”
長毛慌張的點頭,連滾帶爬出了飯店,其他五個人很快也消失了。
飯店的大廳裏一陣子叫好聲和哄笑聲,張純幾個又回到了雅間裏,繼續吃喝。
“張純,你把我的手機號記下來。”趙喜慶一邊吃著菜一邊說。
“行啊,你說,我這就記下來。”
張純記下了趙喜慶的手機號,同時腦海裏也出現了趙喜慶的樣子,想知道他接下來咋樣,隨著一股子讓人爽快的涼意,張純的左手掌出現幾行金黃色的小字。
張純很自然的攤開手瞅了幾眼,發現趙喜慶在未來三十天裏玩牌贏錢,可是玩女人卻是讓媳婦給抓住了,大鬧了起來,媳婦非要跟他離婚……
“你比我年齡大,你覺得我是叫你趙哥好還是叫你老趙好?”張純說。
“還是叫老趙,這聽起來多親切,咱是自己人。”趙喜慶哈哈笑著說。
其實趙喜慶是很喜歡別人叫他趙哥的,平日裏身邊的人也有很多這麼叫他,其中不缺少一些年齡比他大的人。
可是趙喜慶總覺得,讓張純這樣的功夫高手叫自己哥不太合適,功夫高手往往是反複無常的人,因為打得過別人,所以敢打,頭一秒還在對你笑,下一秒惱了,拳頭可能就上來了,跟這些人交朋友,首先要慷慨,其次要謹慎。
“那行,聽你的意思,我就叫你老趙了。”張純笑著說:“老趙,你接下來的日子裏有點特別。”
“有啥特別的地方?我還不是老樣子?做我的生意,享受我的生活?”趙喜慶說。
“不是這麼簡單,咱都是男人,也不用避諱啥,我剛才給你相了個麵,覺得你接下來的一些日子裏賭場得意情場失意。”張純一本正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