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子哥,你跟他廢啥話?收拾他!”身後有個穿著山寨名牌的小青年快要忍不住了。
“去你娘的!”禿子受到鼓舞以後決定快點動手,木棒舉起朝張純的腦袋招呼了過去,他覺得這樣的力道能打出一個窟窿來但不會要了人命。
就在禿子的木棒舉起的瞬間,張純的右腿也抬了起來,就跟玩一樣踹到了禿子的肚子上,隨便的這一腳卻是帶著不小的力氣,禿子吃了這一腳,啊的一聲叫就飛了出去,後躺著摔到了地上,屁股底下那塊尖利的石頭吃了力,讓他更加的痛苦,額頭出了一層冷汗。
“你們……你們幾個給我一起上……”
隨著禿子一聲喊,另外七個人咆哮著衝了過來,看到這麼多人手裏提著家夥的人把張純包圍了,劉寶才快速下了摩托衝了過來。
有兩個小青年頓時就回頭朝劉寶才看去,轉身準備對他進行攻擊,張純擔心劉寶才會挨棍子,快速的側身跑動兩步,一腳就踢到了其中一個小青年的腦袋上,那小青年一聲慘叫,倒地的瞬間手裏的木棒卻是被劉寶才奪走了。
劉寶才打人也是下得去手的,舉起木棒就朝另外一個爭對他的小青年打了過去,沒打頭,怕冷不丁給打死了,打的是他那隻抓著木棒的胳膊。
“啊……”小青年吃了劉寶才這一棒子,胳膊猛烈的一顫,手張開了,木棒掉到了地上,仰頭對天嚎叫,又吃了劉寶才一腳倒在了地上。
劉寶才飛快的上前,和張純形成了背靠背的陣勢,張純笑著說:“叔,你的身手也夠利索呀,這麼幾個人,你在摩托上坐著就行了,盡是給我添亂。”
“你小子少給我說風涼話,這麼多人,要是你挨了打咋辦?”劉寶才知道自己的身手沒法跟張純比,可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氣,他是絕對不會在一邊幹看的!
對方隻有五個小青年還有戰鬥能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沒有逃走,一擁而上……
張純首先對付的就是揮舞著砍刀的兩個家夥,眼看一把雪亮的砍刀朝他的肩頭招呼了過來,張純一個輕快的側身,扳住他手腕的同時鎖住了他的喉嚨,猛力一甩,那小青年連人帶砍刀都摔了出去,倒地的瞬間,砍刀把他自己的胳膊拉了一條大口子,汩汩的冒血,本來是砍別人的,可自己先挨了一刀,心裏又是憤懣又是恐慌。
他還是有能力站起來的,可想來想去,還是倒在地上比較安全,痛苦的呻吟著,不打算馬上起來了。
另外一個揮舞著砍刀的人在張純麵前耍起了戲法,嘴裏發著怪叫,展示出了自己編造出的偽劣刀法,張純皺著眉頭看他,覺得這個家夥特別二,彎身的瞬間就撿起一塊石頭朝他砸了過去,打到了他的腦門上,那人的戲法停止,慘叫一聲,單手捂住了頭卻沒把砍刀扔掉。
“我靠,他放飛石!”
萊豐縣裏,放飛石就是用石頭打人了,一般愛放飛石的人都很可怕,因為跟這樣的人打起來,他急了就扔石頭砸,對方是很容易受傷的,在到處都是石頭的鄉村小路上,放飛石與動刀子有著一樣的威懾力。
不過張純以前打架極少放飛石,隻有遇到那種特別爛,不值得用手去收拾的家夥才可能撿起一塊石頭過過癮,比如剛才那個冒充刀客的家夥!
幾個小青年都慌了神,其中有個人效仿張純,也撿起了一塊石頭,可是雙手都在發抖,沒敢扔出去。
“還要不要打了?我覺得咱們幾個不行,那個……就是那個小青年太了不得了!”
“跑啊!”
“你們都他娘的站住!”禿子焦急的喊了一聲,可其中有四個小青年還是跑了。
張純和劉寶才哈哈笑了起來,比看戲子在台上翻跟頭失控栽倒在台上還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