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越說越貪心!”
白菜咂了咂嘴,這般說著。
“嘿嘿。”
白玉隻是一笑。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瓜兒,那略微厚重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傻乎乎的。
緊接著,隻見他身子一歪,像個大冬瓜似的直接躺到了床鋪之上。
他那兩條不長的小短腿隨意蹬動起來,不一會兒,短靴便落在了地板之上。
聽著這兩聲悶響,白菜挑了挑眉,嘴巴一撇,問道。
“跟誰學的。”
“和哥哥學的。”
“也不學點好的。”
白菜無奈一笑,開口一言,隨即同白玉一樣,甚至連動作也相差不少,爬上了床鋪。
至此,學堂的考核便結束了,就白菜而言,啥也沒撈到,還把卯兔的劍技這張底牌交出去了。
不過,倒也打消了其他人對他的想法,蛇族天賦這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硬要說有什麼收獲的話,也就隻有之後裘陰陽陪同他去狐族了。
這麼一張牌捏著,他的腰杆子倒是能挺得更直了。
隻是,讓裘陰陽無緣無故殺人倒也不現實。
不過明麵上陰陽那幾個老家夥應該不成問題。
而且,爺爺說過,那個時候,狐族的上仙,也就是他的先祖也會去。
也不能玩的太過。
白菜這樣想著,漸漸地合上了眼。
殊不知,遠在天邊的島上。
他的先祖,上官蕩和上官鸞也在商討去狐族的事情。
“你覺得白菜會去麼?”
上官鸞挑選著衣物,一邊思索著那日的著裝,一邊開口問道。
隻是想到那張對別人能笑,對他們就隻能擺出一副臭臉的小鬼頭,她攥著衣物的手就不由得緊了緊。
但過了一會兒,她便鬆了鬆。
“我們的後代非他一人,何須這麼在意他?”
上官蕩如是說道。
“靈潮都在他手裏,我怎麼能不在意?”
上官鸞瞪了對方一眼,沒好氣地回道。
“一把劍而已,沒他我們也用不了,而且萬靈器都是有意識的,萬一靈潮沉睡久了,變心了,不跟我們狐族了,有待如何?”
上官蕩倒是表現得很無所謂,但這也引起了上官鸞的不滿。
“我能不知此?初送鐲子莫非不是我提開口?”
“既然都送出去了,還這般在意,卻是何故?”
“我這不是怕他用靈潮去狐族鬧麼……”
“他真想鬧,就算沒有靈潮也是會去的,反正我們也管不了,順其自然便好……何況,如果他栽在了狐族裏,此物還能保他一命,有肯定比沒有好。”
“他像是會吃虧的主?擔心他會栽在狐族還不如擔心他那天被龍族抓去養。”
“此言差矣,之前他不就栽在狐族了麼?”
“……”
聞此言,上官鸞抿了抿唇,止住了聲。
如果當時沒發生那樣的事情,也不會到現在這個局麵。
“好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還是想想怎麼讓白菜對狐族下手輕點吧……按照他現在的發展勢頭,真到了算賬的時候,恐怕不是小打小鬧了”
“你倒是放不下狐族了……”
上官鸞沒好氣地說了一嘴,而後收起衣物,坐在了床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