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要是這種千金小姐和貴婦人的聚會,都會聽到別人指指點點周鹿。
“你們都聽說了嗎?陸家找回千金小姐,周鹿離開,都不回來看陸父陸母一眼,這麼狠心無情。”
“周鹿現在被趕出陸家,應該流落在外麵了嗎?她開一個小診所,坑蒙拐騙,還專治不孕不育,我看呀都是欺騙人的江湖法術。”
“周鹿真是給陸家丟臉,好好的醫生不做,開什麼不孕不育的小診所,上不得台麵,不像陸家找回來的千金小姐陸漫,聽說被國畫大師張浩看上,準備收她為徒弟呢,周鹿怎麼能比。”
“你們不知道吧?陸漫的一幅畫參加了國際的畫展拿了冠軍,雲城的畫家都要向陸漫請教呢。”
“是那幅陽光下的春天的畫嗎?我也看了新聞,這幅畫畫的很靈動,陽光下的春天,萬物都充滿了活力,讓人看了心情愉悅,我真希望能親自看到陸漫畫一幅畫,就算出再高的價格我也會買下。”
“陸漫跟周鹿一個天一個地,周鹿被陸家培養了十幾年,卻隻能做一個小診所的小醫生,陸漫流落在外麵十幾年,卻成了一個有名的畫家,還要被國畫大師準備收她為徒!”
聽著別人的誇讚,陸漫滿意的坐在椅子手裏端著一杯酒,輕抿了一口。
周鹿為了收集草藥,經常在深山,安雲很少見到她。
知道周鹿今天會過來拍賣會,也提前過來了,沒想到剛走進拍賣會所,就聽見別人議論周鹿。
抬眸看向坐在椅子的陸漫。
這就是陸家找回來的千金小姐嗎?
簡直就是一個鳳凰一個山雞。
當然,她家的小鹿才是鳳凰。
看見這些人在議論國際畫展。
陽光下的春天這幅畫。
安雲拿著手機打開了新聞。
看見這幅畫立刻挑眉。
走到院子的角落,找到周鹿,把手機遞過去:“小鹿,陸漫參加國際畫展的這幅陽光下的春天,這不是你的畫嗎?”
周鹿上個月在咖啡廳喝咖啡,陽光不錯,落滿了落地窗戶,周鹿拿著畫筆在餐桌上畫了這幅畫。
起身買單的時候忘記把這幅畫拿走了。
沒成想居然落在了陸漫的手裏。
安雲不滿的說:“沒想到陸家找回來的千金小姐陸漫,居然是個小偷。”
“在咖啡廳撿到你的畫,居然當做是她的拿來參加國際的畫展。”
周鹿輕笑一聲,沒有安雲那麼生氣:“徐老頭子不是國際畫展的嘉賓嗎?陸漫到現場頒獎那天,他會教訓陸漫的。”
說到徐老頭子,安雲就想到了什麼:“你什麼時候才到雲城的SY研究院?陳廷教授不停的催我,讓我說服你,說你這樣的好苗子,開一個小診所,真是大材小用,浪費了。”
多少人巴不得進SY研究院,以後能到京都的科研部。
這樣的單位。
就算是豪門家族也通過各種關係進去,因為這樣的單位,是研發部門,給人類帶來希望,是華國的光榮。
周鹿撓撓耳朵:“你知道我的性格,不喜歡被束縛。”
她開一個小診所。
想上班就上班。
不想上班就躺著。
要不然就到深山看陽光,看草地,收集草藥。
無拘無束。
安雲端了一杯酒,遞給周鹿,好笑的瞥著她:“你呀,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周鹿撇撇嘴:“我已經二十了。”
周鹿抿了一口酒,安雲用手搓了搓:“對麵的男人一直在看著你。”
對周鹿吹了一個哨子:“睡過了嗎?”
周鹿回答的雲淡風輕:“睡了。”
安雲驚訝的不敢相信:“真的。”
周鹿又說:“真的。”
安雲:“水平怎麼樣?”
周鹿:“滿意,他確實是很適合做甲鳥子。”
服務態度好。
水平不錯。
安雲咽了咽口水。
抬眼看向對麵的唐瑾墨。
這張俊美像妖孽的臉。
真的是一個甲鳥子嗎?
嘖嘖的歎氣:“真是可惜了,這樣好看的男人居然是甲鳥。”
對麵的沈岩站在唐瑾墨的身邊,聽見周鹿和安雲的話要笑死了。
兩位小姐,你們竟然說唐瑾墨是甲鳥,你們兩個可真敢說。
伸手推了推唐瑾墨:“你到底對周小姐做了什麼,讓她以為你是那種行業。”
唐瑾墨沒有理沈岩,抬腳朝周鹿走過去。
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寒氣。
安雲脖子縮了縮對周鹿擺擺手:“小鹿,我先到大廳,一會再去找你。”
唐瑾墨高大挺拔的身形,站在周鹿的麵前,嘴角微勾:“那晚我的表現讓你滿意嗎?”
看著他精美的臉,周鹿直接的回答:“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