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鹿不想再和她們多說話:“你們走吧。”
說著轉身走進屋裏,不再看她們。
陸漫咬著唇,一臉的委屈。
紅著眼睛就要追上周鹿:“姐姐……”
周鹿轉過頭,嘴角勾著似有若無的弧度:“你們留在這裏,是不是想讓我報警?”
聽到周鹿說報警,裴寧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上次過來把周鹿找回陸家,周鹿就報警了。
把她和老公和陸漫都趕出去。
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周鹿,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陸漫向你道歉,你不原諒她,她會內疚的。”
“你忍心讓她每天都生活內疚,把自己關在房間,以淚洗麵,飯都吃不下嗎?”
周鹿撩起眼眸:“她過得好不好,和我有什麼關係,她每天都願意流淚,那是她願意。”
裴寧氣的話說不出來:“周鹿,你你你……”
她真的沒有見過周鹿這麼冷漠自私無情的孩子。
看見周鹿又要撥打報警電話,把她們趕出去。
裴寧把陸漫帶上車。
周鹿倒了一杯開水,看著停在門口的車子離開。
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安雲是周鹿的助理幫周鹿處理線上線下的業務。
她給周鹿接的訂單,拿過來給周鹿。
看見車子從周鹿的診所門口離開,透過車窗可以看見一臉怒氣的裴寧,還有流著眼淚的陸漫。
抬腳走進診所,對周鹿說:“裴寧和陸漫又來找你了。”
周鹿把剛才的事情告訴她,安雲生氣的說:“陸漫要是真心想向你道歉,不可能在徐老教授問了她三遍,陽光下的春天這幅畫是不是她畫的,她都說是她畫的。”
“以淚洗麵,每天生活在內疚之中,我看陸漫心思不是這麼簡單,你要小心她。”
周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看著安雲遞過來的訂單資料撩起眼皮:“最近都沒打過架了,手癢。”
陸漫如果找她麻煩,剛好她可以打人。
安雲聽見就笑了:“唐瑾墨知道你是會動手打人的人嗎?”
周鹿勾起唇角:“你還記得周渡的事情嗎?就是他和我一起打人的。”
安雲笑了:“他真是寵著你,你想做什麼事情,他都支持站在你這一邊。”
周鹿看著安雲遞過來的資料手支著下巴,抬頭看著窗外。
認真的想了想。
好像真的和安雲說的一樣。
不管她做什麼,唐瑾墨都不會反對,都會支持她。
每次他出現,她都會有一種感覺,讓她心裏暖暖的。
周鹿處理了一會工作,安雲坐在沙發等著她。
看著天色暗了下來,對她說:“一塊吃飯吧。”
周鹿點頭收拾辦公桌,關上診所的門和安雲找了一個餐廳。
到餐廳吃飯,周鹿喜歡水果酒,隔壁就是酒吧,兩個人又到酒吧喝酒。
兩個人要到包廂,走廊幾個男人擋在周鹿的麵前。
周鹿抬起眼眸,臉上沒有表情。
安雲看了周鹿一眼。
看見周鹿沒有說話,這麼淡定,她也就沒有出聲。
站在最前麵的潘言打量周鹿,冷哼一聲:“你就是周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