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墨不做鴨,子,真是可惜了。
剛才如果不是在車上,她擔心路過的人聽見,她都想尖叫了。
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周鹿的臉上。
唐瑾墨低頭看著她白的細膩的臉都在發光。
她的睫毛很長。
鼻梁精致。
紅紅的唇瓣。
唐瑾墨的心動了動,捏著她的唇瓣:“我想再來。”
周鹿擰了擰眉頭:“我肚子餓了。”
雖然剛才是唐瑾墨主導。
可是她也耗費了體力。
剛才從星海酒店離開,她隻喝了酒和一點糕點,還沒有吃飯呢。
唐瑾墨聽見了,在她的唇印上一個吻,沙啞的嗓音裏帶著一點笑:“我已經買菜了,我去給你做飯。”
周鹿點點頭,雙手環住唐瑾墨的脖子:“我沒力氣走路了,能抱我到房子嗎?”
雖然在車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和唐瑾墨這麼瘋。
很久兩個人才結束。
唐瑾墨神情愉悅。
這是周鹿第一次主動讓他抱她。
這說明周鹿在漸漸的對他有了依靠嗎?
……
陸家。
陸漫連續幾天都待在陸家,都沒有再看見警方在發布新聞,心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潘言是個混混,打牌為生,他的死就像一粒灰塵。
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就連警方也沒有放多少精力在這件案子上。
陸漫在陸家待了幾天,裴寧以為她不舒服,走進她的房間:“這幾天都不出門,怎麼了?感冒了嗎?”
說著就摸著陸漫的額頭:“沒有發燒。”
陸漫握住裴寧的手:“媽媽,我之前拿了姐姐的畫,心裏一直對姐姐過意不去,所以這幾天都沒有出去。”
裴寧歎了一口氣,對她說:“你這孩子,雖然你拿了周鹿的畫是不對,可是周鹿也有錯,你是她的妹妹,居然都不肯原諒你。”
“要不找個時間我們去診所找周鹿,再和她說一說,讓她不要再計較這件事了。”
陸漫沒想到裴寧這麼容易上當。
她隻是找周鹿做借口,裴寧就相信。
這麼蠢的女人,怎麼能嫁進陸家做陸家家母的。
裴寧握住她的手說:“這幾天雲城有一批新的裙子上市,剛才梁太太楊太太給我電話,想讓我去逛街,你也一塊去吧。”
陸漫想到她卡裏的500萬是裴寧給她的,可是現在這500萬都輸給了周鹿。
她已經身無分文了。
也不可能再買奢侈品了。
聽見裴寧的話,就故意說:“媽媽,我不想再花你的錢了,我已經長大了,即使我成不了一個畫家,我也可以去找別的工作。”
裴寧聽見她的話,心裏感到一陣欣慰:“你這孩子,你以前做錯了,可是你已經改過了,那也還是我的乖女兒,聽我的話,我們一塊去逛街,去商場回來之後就去找周鹿。”
“新上市的裙子你就選一件漂亮的送給周鹿,周鹿一定會原諒你的。”
陸漫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周鹿不原諒她,這幾天她都過得不開心,一直悶悶不樂的待在房間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