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鶴被警察帶走,周鹿不想和周家的人說話,握住唐瑾墨的手出去。
安雲跟在他們的身後也離開。
記者們本來要指責周鹿報道周鹿的醜聞的。
現在,看見周家的人狼狽的神情,也轉身出去。
記者走出去,一邊低聲的說:“周家是怎麼教孩子的?怎麼養出周鶴這麼心思歹毒的人?”
“太可怕了,居然想在賽車比賽的時候,假裝車禍,意外,讓周鹿受傷。”
另一個記者聽了糾正道:“陳記者,不是讓周鹿受傷,而是要殺死她,這樣的現場,車速開的太快,警察也很難找到確鑿的證據。”
另一個就說:“周鶴根本就想不到,周鹿姑娘不是一個人,也會有人保護,還給他找來了華國最著名的金牌律師楊擎律師,有這樣的律師負責案件,牢底要坐穿了。”
一位張記者就說:“你們說周鶴這件事情周家的人知不知道,還支持周鶴這麼做?周鹿也是周家的人,這麼多年生活在外麵,居然還用這種方式來對她,我看周家的人才是豺狼虎豹吧,周老太太還有邱雨也不是好什麼好東西。”
另一個記者哼了一聲:“周老太太都能讓自己的保姆和周硯發生關係,把媳婦趕走,這樣的婆婆是什麼好人。”
記者雖然走出去,一邊低聲的說話。
但是,周家的人站在醫院的大廳還是隱約也聽得見。
周老太太氣的渾身哆嗦。
身子搖晃了幾下,倒了下去。
周夜連忙扶住她:“媽媽,媽媽……”
一邊叫醫生:“醫生,醫生,我媽媽暈倒了,快過來,快過來……”
醫院大廳,醫生手忙腳亂地把周老太太推進了病房搶救。
周鹿坐在唐瑾墨的車上,唐瑾墨一邊開車,一邊側首看著她:“到你的房子,還是雲海山莊。”
周鹿勾著紅唇:“我的房子。”
小狗在等著她。
車子朝公寓開去,周鹿看見街上攤販推著車子賣烤紅薯,抬頭看向唐瑾墨:“停車。”
一般要到冬天才會賣烤紅薯。
現在街上很少。
看見烤紅薯周鹿就覺得餓。
唐瑾墨把車子停在街邊,周鹿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唐瑾墨看見她的目光落在賣烤紅薯攤販的車子,伸手摸著她的發頂,聲音輕柔:“在這等我。”
一邊說一邊下車。
下午的陽光落在唐瑾墨的身上,周鹿看著他高大英俊的身影,捏了捏眉心。
她覺得的好像有什麼變了。
或者是她自己變了。
和這樣的男人每天都生活在一起,應該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吧。
每次他做的事情都讓她心裏暖暖的。
不到幾分鍾,唐瑾墨就拿了一個袋子過來。
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周鹿的心微微的跳動。
唐瑾墨把袋子遞給周鹿。
周鹿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紫色的烤紅薯。
眼睛亮了:“還有白心的紅薯。”
白心的紅薯很甜,也很糯。
但是烤紅薯就很少有賣這個紅薯。
周鹿剛把紅薯拿到麵前,烤紅薯的香味撲鼻而來。
她咽了咽口水,看向回到駕駛座位置的唐瑾墨:“隻給我買嗎?”
唐瑾墨伸手摸了摸周鹿的臉頰,薄唇噙著笑:“我不吃。”
周鹿想起之前她在街上撿到小狗,把小狗放進他的懷裏,唐瑾墨的神情。
他好像有潔癖。
周鹿揚起眉毛:“你不會從來沒有去過外麵街邊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