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九妹你來晚了。”
男子慵懶隨意地靠在古樸厚重的殿門之前,他撥了撥發梢的金絲,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的笑。
這是哪兒?
風九歌看著麵前這座富麗堂皇的宮殿,看著麵前這被迷霧遮住麵容的男子,他滿肚子的疑問,但卻無法吐出。
“是不是昨晚去做什麼壞事了?看起來更虛了奧!”那男子又笑道。
“你以為九妹和你似的?”殿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與風九歌一般身著白色長袍的青年走了出來。
他的模樣也深藏在迷霧之中。
“什麼叫跟我似的,本少我早已從良。”盯著白袍青年,金發男子反駁著。
“切,就你?”白袍青年不屑地說道。
兩人漸漸鬥嘴爭辯了起來,但風九歌卻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也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口了。
“咳咳,你們兩個真是夠了,到這個時候還在鬥嘴。”明明是從自己口中說出的話,但風九歌卻意識到自己並沒有想說這些話,他甚至都不認識麵前這兩人。
眼前的景象在須臾間變化,沒有天旋地轉的不適,這麼的自然,仿佛就是應該如此,三人在說笑間走過了幽長的亭廊。
不清楚說了些什麼,但他們很開心,包括風九歌,他遊離在這裏,卻又屬於這裏,他甚至沒有發現,他們是一起走,走過,走過這一段一段道路。
“這邊!”當他們走到一個寬闊的,金碧輝煌的大廳之時,一個像是少年模樣的人影揮動著他的手臂。
風九歌看向這個少年,他的肩膀上好像趴著什麼東西,自己似乎見過,但此刻卻想不起它的名字。
“現在什麼情況?咳咳。”風九歌問道。
“......”少年吐出了幾個名字,但傳入耳中後卻被大腦略去,“......去探查了,應該快回來了。”
少年說話間有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男人快速的跑出,他的身後好像有什麼在追趕他。
轟!
突然出現的血色光芒充斥了半個空間,旋即是震耳欲聾的一聲響,而待血色散去,那鬥篷男子和另一個人一起現身。
“呼呼,嚇死我了,那家夥真混蛋我就打個招呼他就放狗咬我。”鬥篷男拍著胸脯表示現在的人們都不夠友善。
“嗬,你閑的沒事打什麼招呼?”鬥篷男旁邊的那個男子譏諷道:“膽小鬼,你成功讓我們暴露了。”
“哇,你個磕巴鬼懂什麼,先禮後兵好吧。”鬥篷男說道:“他們本來就知道我們來了。”
“切,我不懂,你厲害,厲害還用我救?”‘磕巴鬼’的語氣中盡是嫌棄。
“我去,我救你的次數少嗎?”鬥篷男反問道。
“嗬嗬。”一切盡在不言中。
“膽小鬼!”
“嗬嗬。”兩字裏蘊含萬般表達。
“磕巴鬼!”
“膽小鬼!”
“磕巴鬼!”
“......”
“你說,這倆人怎麼還這麼幼稚?”金發男子看著這拌嘴的兩人輕輕搖頭,一副恨其不爭的模樣。
“確實幼稚,和你差不多了。”白袍青年如實說的。
旋即兩人也進行了一番友好爭辯。
“兩位大哥也沒變啊。”少年撓了撓頭,看到這一幕他好像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