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打電話了,我已經到了!”
就在超哥給手下吩咐的時候,言開已不知不覺的進了放映廳,他那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超哥,後者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涼意。
“不知好歹的家夥,這裏是你該來的地方嗎?還不給我滾?”
幾個馬仔立刻圍攏過來,其中一個馬仔手持鐵棒衝言開大聲叫囂。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超哥走到幾人麵前,頗有一股老大的氣場。
“我想我沒必要給你們彙報吧!”言開冷冷說。
“但是你知道什麼叫敵我力量懸殊就不要逞口舌之能嗎?”超哥笑了笑。
“這句話也是我想說的!”
“哎呀,言開!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你給我搗什麼亂啊!!”
劉燦說話之時已經跑到了言開跟前,說完,他將言開護在身後,又把捆著自己的繩子一把扔到超哥麵前,不屑的看著他,眾人看他竟然掙脫了繩索都非常驚訝,而棍子看向超哥的眼神更是自責到無以複加。
“你們剛才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你們能離開肖飛說明你們還有自己的良知,說到底你我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你現在放了我奶奶還有我的房東阿姨,這件事情就到處此為止。”言開沒有理會劉燦,隻是冷冷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小子!如果就這麼讓你走了,我會很麻煩的,要不你配合我們一下,過了明天我一定派人免費送你們幾個回家,你看好嗎?”超哥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還趕著回去考試,就不麻煩你了!”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上!”
一旁的棍子對言開囂張的態度早就不爽了,先是被劉燦懟,然後又被言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夥全然不放在眼裏,可想而知作為一個曾經的社會人心裏該有多麼的不舒服,他不管超哥在後麵怎麼勸他,掄著鐵棍就衝向了言開。
言開一把拉開劉燦,隨後左手快速出拳打在棍子揮著鐵棍的右手腋下,這一下迅疾如電,力道更是恰如其分的讓棍子剛好失去了戰鬥力。
通常腋下被襲之後,那種疼痛的感覺會持續很長的時間,那是一種鑽心的疼痛,滿地打滾就是形容的這種感覺,棍子掙紮了幾下之後雙眼開始翻白眼,沒幾下幹脆昏死過去了。
“棍哥!棍哥!你別死啊!你千萬別死啊!”一馬仔伏在棍子旁邊痛哭流涕。
“鐵子,放心,你棍哥死不了!”
超哥安慰道,但他的眼神一直都沒有從言開身上挪開,言開能夠找到他們就已經說明他不簡單,現在又一拳幹倒棍子更讓超哥對言開有了新的認識:這個人很不好惹!!
見到言開後,超哥心裏就生出了一絲更深層次的猜測,肖飛讓自己耽誤言開高考,說不定正是他的一石二鳥之計,如果言開贏了,那麼自己這個潛在的競爭對手肯定會元氣大傷,又或者是自己贏了言開,那也會誤了言開的考試,總之,不管誰贏誰輸,肖飛都是最後的黃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