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星奕,我是個女孩,出生在一個偏遠的農村,那裏有清澈見底的湖,有高聳的山,有交錯複雜又窄窄的泥土路,最重要的有我的父母還有小夥伴。小時候的日子總是無憂無慮的,是快樂的,反正總比現在的我要好。
高考結束成績預料之中的差我勉強上了一個省外民辦的二本,跨越了好幾個省份。作為大一新生剛入學學費加上其他00散散的,一共花了兩萬,我自己有做比較,別人上一本或者公辦的二本一年學費也就四五千,比我少的簡直不要不要的,所以我想好好學,即使之前我如何不著調。
進入大學就是進入了一個小社會,我其實對大學有過憧憬,我在想宿舍裏的室友,我們會怎樣?如何的和諧相處,如何一起打鬧?但同時心裏又害怕該怎麼和他們溝通交流?在大學裏如何一起逃課一起蹦迪 打交道,畢竟大學裏幾乎都是自己不認識的人,更何況在省外讀,老鄉恐怕都寥寥無幾。
理想與現實差距太多了,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大家相處的不差,可以說是相敬如賓,我們吃飯不一起,上學也不一起,坐的時候可能會一起,大學的課程不多有很多充沛的其他時間,但我卻不知道幹什麼,一天可能就是待在床上,大家都是待在床上,周圍很安靜隻有我們呼吸的聲音,但這也讓人莫名的尷尬,那時候我感受到了孤獨,大一疫情防控措施較強,我們學校幾乎是封校狀態,我也不愛出去,因為沒啥可出去的,在陌生的大城市裏我可能找不到我的快樂,我可能會迷路、彷徨。我喜歡打籃球,在籃球場上交到了為數不多的朋友,在大一上的時間裏有過我足跡的地方最多的是寢室,第二就是籃球場了吧。
我時常感到孤獨,但我又不想告訴家裏人我在這如何如何在黑夜裏獨自抹掉那感慨的眼淚,我望著手機鏡麵裏的淚人,告訴自己是因為自己太過悠閑所以才會想的多,於是我逼迫自己去學習,的確是有效的,但在一天晚自習適得其反了,我將東西一下裝的太多,施加給自己的壓力太多,我那天晚自習焦慮、心煩意亂的學不進任何東西。
我就在這樣的狀態下渡過了大一上學期,又一轉身我以大一下學生的身份又來到了大學裏,更可怕的是因為疫情原因上學期未舉辦的期末考試放到了這學期開學前考。
考試科目有英語、計算機導論、高數、大學物理、中國近現代史綱要。在考我考數學的時候,英語評測完就可以查成績了,我手賤地去查了,掛了,我知道我幾乎是要掛的,畢竟我英語不好,我去考的時候就帶著必掛的“決心”,可是當真的掛的時候我是難受的,畢竟誰不想過呢。雖然嘴上說著要掛要掛,但心裏還是期盼一定要過。
我看到了成績之後,我心裏悶悶的,在宿舍也待不下去了,我不想再考掛了,大一1—4和星期天都要上6:30的晚自習,我早早地就去了,坐在還空無一人的教室裏,麵前擺著的高數書,可是我的思緒卻飄到了那個讓我掛念的人身上——我的母親,我對不起她,也對不起自己,我以後要是沒出息,沒工作怎麼給她養老,怎麼讓她驕傲……還說要拿獎學金給媽媽,第一科就掛了,張星奕你真的太讓人失望了,太狂妄自大了。
我覺得眼前霧蒙蒙的,我更唾棄我自己了,一點也不堅強,但我真的好難受,一想到我表姐說的:
你說你以後有了錢把百分之八十都給你媽媽用,但你不想想你以後不好好學習,出去打工,打一天才能有錢,到時候不給你媽媽帶去負擔都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