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我們現在開始學習身法,我做一遍,你模仿。”說完蘇長生就開始了他的教學。轉身、翻身、伏身……
一遍一遍的演示,一遍一遍的學習、模仿。
“配合你學的步法。”
“我開始攻擊了,注意躲閃。”
“眼睛注意我的出劍,猜我會怎麼出劍。”
啪啪啪啪。
廣場上,一個孩子被一個老人用木劍點、拍、打,毫無還手之力。
“別拿劍擋,劍是攻伐之利器,你這劍術擋不住。”
又是一頓暴打。
“嗯?”蘇長生見淩安一個側身躲過了自己刺向心髒的劍尖。
“嘿嘿,師傅我躲開了。”淩安咧著嘴吸著冷氣,拿手按著剛剛被打的地方。
“哼,繼續。”說完蘇長生又開始打人。
……
“蘇前輩這樣打人會不會把淩安打的太慘了。”李政說道。
“不會,蘇前輩控製好了力度,隻傷皮肉,筋脈骨骼沒有打進去。”劉信陽說道。
“這樣打也沒必要吧,這也忒兒慘了。”
“不,身體是最好的記憶方法,現在被打的有多慘,以後能躲得才能更多。”
“哎,還好我沒有練兵器。對了,你也給我喂喂招吧,好久沒動了,活動活動。”
“嗯——行,來吧。”劉信陽考慮一番,走到外麵去,李政隨後跟著。
走出村子五裏開外,停下。
“開始吧。”李政說道。
劉信陽直接拿出寒槍,刺向李政頭顱,李政一時間沒想到劉信陽這麼果斷,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
“靠,玩的這麼真?”李政喊道。
“來了,三、二。”劉信陽忽然出槍,直捅李政的脖子,李政瞳孔收縮,一個側身躲過這一擊。劉信陽變刺為揮,手腕猛地一甩,槍杆結實的打在李政的下顎。
“艸,不講武德的呀你,就別怪我別客氣。”李政捂著下顎,運轉靈氣,一個幻影躲過劉信陽的後續攻擊,右手一揮,一條綠色藤蔓從地下鑽出,捆住了劉信陽的雙腳。劉信陽的身體一震,氣血伴隨火屬性的靈氣遍布全身,將藤蔓燒盡。
這時李政的後續攻擊也抵達,漫天的弧形風刃襲向劉信陽,劉信陽邊退邊打,但架不住風刃太多;打散了能攻擊到要害的風刃,手臂小腿上卻被割上細小密集傷口。傷口處飄出紅色煙霧,煙霧散盡,傷口愈合。
李政和劉信陽雙眼對視,不由互相一笑,戰鬥開始!
劉信陽屈膝,拖槍,雙腿一蹬,射向李政。
李政運轉靈氣,一股大風從麵前產生,吹向劉信陽,使得劉信陽身形一緩。
隨後施展身法,橫空平移三尺,躲過了劉信陽的突刺。右手一揮,從衣袖內射出一根樹杈,尖端冒著黑色的流光。
劉信陽在空中擰腰,右臂猛揮,用長槍將樹杈打碎。
李政一射出樹杈,身體逐漸模糊,地麵上則快速出現了一個殘影。
待劉信陽將樹杈打碎,準備刺向李政,看著李政的身體逐漸模糊,瞳孔一縮,雙腿一彎,極度不科學的踩了一腳空氣,身體向著上方掠去。
李政的身體快要虛無時,一團火焰出現在身體的胸膛,身體在一瞬間就被火焰燃燒,驟然膨脹,變成百丈的巨大火球。
此時劉信陽剛好飛到火球的邊緣,撲騰的熱氣直接把褲腳灼焦,腳下的普通布鞋鞋底直接被燙穿。
“靠,三成的靈氣浪費了。”地麵上的李政吐槽道。全身變得土黃,臉上浮現出特殊的紋理,沉入了地麵。
劉信陽在空中擰腰,將手中長槍射向正在施法的李政。長槍伴隨音爆聲刺進了地麵,整個沒入了地下,劉向陽緩緩落下,單手一揮,接住了飛回來的長槍。
劉信陽站在地麵上,將靈氣聚集在耳朵,閉上雙眼,感受周圍的靈氣波動。
周圍一片寂靜,一陣微風吹過,吹得不遠處的樹葉沙沙作響,吹動了一片雲彩,遮住了太陽。
突然劉信陽睜開眼睛,也在這時劉信陽身下的土地隆起,一條土龍破土而出,張開大口欲咬起跳起的劉信陽。
劉信陽一揮長槍,將土龍的下顎打碎。劉信陽扭頭,望著遠處和自己笑著揮手的李政。
刹那間,正在崩潰的土龍內鑽出兩條土蛇,撲向劉信陽。當劉信陽反應過來時,兩條蛇已經將自己捆緊。
兩條土蛇張開大口,露出墨綠色的毒牙,分別咬在劉信陽的右臂和腰間,劉信陽感覺自己體內的靈氣夾雜著氣血逐漸流失,身體中了李政修煉已久的毒決,漸漸失去知覺。而兩條土蛇則越來越大,因吸食了大量血氣,黃褐色的皮膚泛出紅色紋理。
李政在遠處喊道:“我靈氣消耗了八成,你掙脫開了就算你贏。”
劉信陽全身氣血調動,轉移到蛇的毒牙處,猛然爆發,衝碎了兩條土蛇。蛇身也化作土石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