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走到北邙山腹地了啊!”靜芸再次為自己倆人震驚“不過我們都到了這裏怎麼都沒遇到過什麼危險啊?”
文清泉搖頭後道“也可能是我們運氣好。”
靜芸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你說的在理!”
當倆人在林子裏穿梭的時候,之前留宿的驛站裏卻是爆發了久年不遇的變故。
“葛大胡子!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這裏還不是你們的地盤!”說話的人此時被大胡子幾人壓倒性的打倒在地,看其麵色不正常的紅暈,想來是被人下了黑手。
被叫大胡子的人就是當初想找靜芸倆人晦氣的大胡子“大家都安靜些啊”說著還坐在椅子上掏掏耳朵,不在意的繼續開口“我們也沒多大事,就是想問個事,奈何大家嘴都緊的很,這才和弟兄們出此下策,大家夥兒見諒啊!”說著毫不在意的坐在大廳的桌子上隨手的抱拳。
由於除了大胡子一起的人,大家都被不怎麼好看的姿勢放倒在地,其中有人在擁擠的人群裏道“你要問什麼就問,搞快些,我們都是有任務的。”
大胡子笑笑“還是這位大兄弟說的在理,我們打聽的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就是問問常在這邊打交道的各位,說是咱北邙山起先是先輩們的住地,看大家對這裏都很關切,就問問大家手上的藏寶圖啥的,給我們兄弟也分享分享。”
“你!”地上的人,有人被惡心的不行,但是狠話還沒放出來,就被對方的人手再次治住。
大胡子起身,沒了往日臉上時常掛著的笑容,滿臉凶相的開口“大家最好識相一點,別不識抬舉,小心我們兄弟下手重了。”
地上的人群中再次傳出了聲響“你們這是不合規矩的,氓山驛站內是不容許鬥毆的。”
葛大胡子抬頭看看說話的的人,笑著點頭“你說的沒錯,不過這是先輩定的規矩了。”說著一下提高了聲音“現在?現在是現在的人做主,現在這裏是我們兄弟做主,你還指望先輩從土裏爬出來給你做主啊!”說著話,大胡子一行人也紛紛笑出聲。
看大家不配合,起事的人自行的搜起身來。“你放下,那是我的儲物袋!葛大胡子,你們做事要做這麼絕嗎?”其中比較體麵的人見自己身上的儲物袋都被全部掏走,不由的出聲製止。
大胡子止住手下兄弟的行事,笑著道“那你是自己將圖紙給我們,還是讓我們自己取?”
那人急切“我取,我給你!”
大胡子笑笑“早這樣不就好了嘛。”
其他人見狀,為了自己身上的財物,紛紛表示願意給他們圖紙。
葛大胡子一眾拿到了圖紙後也不再為難大家,快速離開了氓山驛站。
路上,範升有些擔心道“我們這樣會不會壞了道上的規矩?”
葛成葛大胡子皺眉“反正我們已經幹了,其他的再說吧!”說著又擔心道“不知道之前的那兩個年輕人是不是也去了那個地方!”
範升疑惑“他們沒有地圖,應該沒有我們快吧。再說了,那倆人一看就是沒吃過苦的樣子,先前大山雪崩,別不是被埋下麵了吧?”
葛成樂了“你說的沒錯,說不準早沒了,哈哈哈。”
被惦記的倆人正在北邙山腹地的綠林裏艱難的前進著。
靜芸手裏拿著路上撿的木棍拄著,一邊走,一邊累的直喘氣“我說,這裏是不是海拔過高了啊,怎麼這麼累人啊,可若是海拔過高,也不會有這麼茂盛的綠植啊。”
文清泉也拄著木棍,換氣的功夫恢複靜芸“可能這是這個世界的獨有的設定吧。”
倆人賣力的走了一天,在突然的一個點過後,身上的那種壓力突然就消失了。
靜芸一下子輕鬆過來驚喜“沒有那種感覺了!”說著還在原地奔了奔“真的沒了!”
看文清泉一直打量周邊,靜芸也收起自己的喜悅,注意著周邊的環境,周圍好似也沒了之前路上的綠林,他們現在在一處斷崖處,是真的斷崖,靜芸揚長脖子往外看了看,地下好像是有一條水流,不過不知深淺。
“這裏好奇怪啊!前麵是雪山,完了又是夏天一樣,這裏不是北邙山嗎?怎麼這裏還有斷崖,好似下麵還有條河,難道那水是地下河裏流出來了?”靜芸是直接想不明白。
文清泉也好似在回想著一切,一會兒看看這裏,一會兒又看看遠處。就這麼,待了一會兒,文清泉終於開口“我們從那邊下去。”他的肯定的語氣嚇了靜芸一跳“我們要下斷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