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向氿是殺手詭的話,為什麼在殺手閣被人覆滅的時候沒有出現,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主家被消滅?”漫衣問道。
旁邊的茶盞裏冒出的熱氣嫋嫋,漫裳端起茶杯,上好的碧螺春的清香沁人心脾。
柔軟的唇瓣被杯身輕壓出弧度,女人抬眸看她,在熱氣掩映下,那雙眼睛模糊氤氳。
“你覺得,殺手閣對隸屬於它的殺手,怎麼樣?”
“況且,這次的變動僅僅隻有殺手閣閣主千落以及他的一眾走狗被殺,其餘的無辜的殺手,都安安全全地活著。”
“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漫裳話題一轉,“如今這件事有些奇怪。”
“什麼?”漫衣看著因為沉思顯得格外沉靜的漫裳,眼睛裏閃著難以遏製的迷戀。
“一個殺手,和滄瀾城的少城主,怎麼會走到一起?”漫裳喃喃道,“或者說,那裏的每一個人,好像都不是那麼正常。”
此時此刻,正在被漫裳碎碎念的幾人,正圍在一張檀木圓桌上,麵容裏帶著些許疑惑和震驚。
“所以,你的意思是,魔教要借助這一次的群英宴,重傷武林的元氣?”祁染在聽完滄久淩的述說後,很快地總結出了中心思想。
“照目前來看,是這個意思呢。”沈佩頗有興趣的盯著盛三裏,她站起來,嘴角微笑著走近他,“江湖上的紛紛擾擾我是沒有任何想法的,就是……”
“我對那個假死的秘法挺感興趣。”
她眼眸盯著盛三裏,輕微俯身,“小弟弟,你那個裝死神功能不能給姐姐看看啊?”
紅唇輕抿,沈佩一襲深紫色的衣裙,盛世美顏湊近盛三裏這個不諳世事的少年。
彼時的愛情廢柴還不知道這隻是姐姐捉弄他的小把戲。
盛三裏隻能摟緊自己,拚命往滄久淩那邊湊,伸出胳膊摟住了他的腰,
嘴裏哆哆嗦嗦,身體戰戰兢兢,“姐,你不要過來啊!!”
“我義母說了,就算是我死了,這秘籍都不能外傳。”
“如果在我和秘籍兩個之中選一個,她一秒都不帶猶豫地選秘籍。”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嘞個豆!”寥戈捂著自己的肚子笑出了三室一廳。
“如果我們繼續朝著群英宴走的話,難保不會成為魔教的獵物。”向氿看著滄久淩,眼底帶著些許警惕。
他看這個滄瀾城少城主看他染染的眼神,越看越不對勁。
“他們如果想要重傷武林各門派,那必然是趁著各大門派都派出精英去群英宴的時候偷襲。”祁染注意到向氿的眼神,她忍俊不禁,喝了口茶掩飾快要破功的笑聲。
這小弟弟吃醋的表情,真可愛呢…
“自從魔教勢力敗退到飲銻山脈的邊境之後,幾十年來一直沒有什麼動靜,這次突如其來,一定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滄久淩想到了之前和盛三裏恰巧碰到魔教的密謀的畫麵,他就頭疼。
“所以你們現在還要去群英宴嗎?”盛三裏問道。
“陳建熊曾經囑托我們去一趟群英宴,如果現在就放棄的話,未免不守信用。況且阿雲和安以塵還在等著我們。”
“那就隻能磨刀霍霍向魔教,一拳打倒鎮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