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蘇宜春已經完全沒了價值,夏初抬手一刀直接送他上西天。
她做不出那種給自己留後患的事情,信譽這種東西,她沒有。
穿著蘇宜春的衣服大搖大擺的進了別墅大門,門口站崗的也不知去哪摸魚了,連個人影都沒了。
夏初鬆了口氣,雖然身形上看不出來,但聲音裝不出來,一旦開口非得露餡。
正當她慶幸的時候,突然一道陰鷙的聲音傳來。
“哎!蔣遲呢?他媽的就知道偷懶,老子早晚弄死他!”
夏初站在原地僵硬著身子,一動不敢動,男人見他不吱聲,拖拉著走了過來,手拍上夏初的肩膀。
“老子跟你說話呢!你他嗎啞了?”
夏初深吸一口氣,緩緩轉過頭來,趁著男人不注意,一把扭住他的脖子。
隻聽清脆的一聲響,男人瞪大了眼睛,瞬間軟倒在地。
夏初動作迅速的接住男人的身體,迅速查看周圍的環境,很快鎖定樓梯下麵的雜物間。
拖著男人的屍體快速走到雜物間,開門關進去,鎖門一氣嗬成,在此過程中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等她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男人的衣服。
夏初淡定的鎖上雜物間的門,防止哪個不長眼的進去發現男人的屍體。
這個男人比較高,夏初在鞋子裏放了兩雙增高鞋墊,走路不是很順暢,上個二樓崴了好幾次腳。
站在樓梯口觀察了一下,門口還有兩個守衛,但此刻也迷迷糊糊的像是喝了酒,一個腦袋一點一點的還在堅持,另一個更加懈怠,直接坐在地上呼呼大睡。
夏初鬆了口氣,抬頭挺胸,麵色沉穩的走向大門口。
那個還算清醒的看見有人來,猛地一抬頭,一驚一乍的差點嚇得夏初直接原地升天,剛做好火拚的準備,就聽見男人打了個酒嗝,大著舌頭發問,“口號?”
夏初神情從容,壓低嗓子開口,“鋤禾日當午。”
男人疑惑,“四哥你嗓子咋了?感冒了?”
夏初心虛的咳嗽一聲,點點頭,“嗯,這兩天開窗睡覺被風撩著了。”
男人越聽越不對勁,“不對啊,四哥,這兩天天天鬧黑蟲子,怎麼可能開窗睡覺?”
夏初心裏一咯噔,抬手對著男人的腦袋“啪”的就是一下,“少他媽廢話,老子裝紗窗還得給你交代?讓你站崗你喝酒,還敢盤問老子了,你他嗎活夠了直說!老子倒是可以送你一程!”
男人一聽四哥提到他喝酒的事,立馬不敢盤問了,抬腿踢了旁邊還在呼呼大睡的男人一腳,趕緊低頭哈腰,“四哥,別介啊!我這不也是關心你嗎?行行行,我不問了,不問了還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