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顯然知道這回事兒,“跑了,好像是找到了親戚,就跟著回了老家。”
“哼。”
曾玉哼了哼,表情非常不爽,“跑得倒是挺快,不過,偷了我的東西,跑得掉嗎?”
要不是她實在閑的無聊,想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做。
不然把這事兒告訴她爸爸,王麗恐怕還沒出羊城,就被逮到她麵前了。
她問,“王麗老家哪兒的?”
保姆如實回答,“薑市一個小村子。”
“薑市啊。”曾玉沒想太多,看保姆已經包紮好,就坐起身,“先不管她了,我得再去找找我的首飾,。”
“我記得有一個紅玉鐲子的呀,不知道去哪兒了......”
她念念叨叨的聲音隨著她上樓逐漸消失。
翌日。
林安藝罕見的起了個早床,看時間還早,就和程駿川溜達著去國營飯店吃了個早餐。
早餐是簡單的包子饅頭粥,還有豆漿和雞蛋。
吃過早飯回到招待所,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已經停在路邊。
兩人看了一眼,車上就走下來一位黑衣保鏢。
保鏢其貌不揚,卻很高大,肌肉噴發,一看就是上好的打手。
“兩位同誌,龍爺讓我來接你們,請上車。”保鏢打開車門。
“謝謝。”
林安藝提上禮物,鑽進車內。
車子在市區搖搖晃晃的行駛了很久,不知往哪兒拐,拐進了一處路麵平坦且寬闊的‘胡同’。
應該也不叫胡同,周圍房屋院牆非常高,順著路口望進去,竟然隻有一戶人家。
林安藝瞪大眼睛,心裏很震撼。
這個大院子,目測得有上千平。
在羊城市區擁有上千平的房子是什麼概念。
就一個字——豪。
來之前她本以為會像後世一樣,有錢人都住在靠近郊外的別墅區。
沒曾想,曾家竟然直接坐落在鬧市。
下車,林安藝就看到從裏麵跑出來的姑娘,正是曾玉。
她聽到外麵傳來汽車的聲音,猜到是客人到了,還在插花的她,放下剪刀就跑了出來。
看到林安藝,她非常高興,走過去攔住林安藝的手,語氣難掩興奮,“你好,咱們鄭重的認識一下,我叫曾玉。”
林安藝看了眼她還吊著的胳膊,也點了點頭,“我叫林安藝,你好。”
“林安藝?這名字好聽。”曾玉拉著她往裏麵走,“先進去吧,我爸爸還沒回來。”
林安藝回頭看了眼程駿川,他提著東西,沉默著跟在自己身後。
“這位是?”曾玉看她回頭,這才注意到程駿川這人,好奇的問。
林安藝抿唇一笑,“我對象,程駿川。”
這回輪到曾玉驚訝了。
“我看你還不到十八歲,就處對象啦?”
實在是林安藝長得太嫩,曾玉總感覺她跟自己差不多大,她才剛十八。
被人誇年紀小,林安藝自然高興,“我都已經二十了,還有,我還有個三歲半的女兒。”
她一向從不避諱在外麵談及蓓蓓。
那是她的寶貝。
果不其然,曾玉有些幻滅的道,“三歲半的女兒,你才二十,意思是你十六歲就生娃?”
還有,她說這個男人是她對象,所以?
生了娃,離了婚,又......處了個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