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說到底。隻是伊湄單方麵的抱怨而已,吳默言並不覺得自己做的不對,如何如何的。
他做的恰好是最好的方法,不能讓大眾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哪怕什麼都沒有。
他向伊湄解釋道:“離高考也不遠了,我們都要加油啊。”伊湄不滿的回答道:“算了,這次饒過你吧,記得輔導我的數學。”說完,伊湄抓著自己的頭發,像似要發狂般。
吳默言聽著輕輕的笑著,她總是這樣可愛,可惜自己身邊並不算多安全。從小到大,遇到了太多了壞事,哪怕後麵輕鬆解決。最凶險的那一次被綁架了,他也憑借著腦子安穩著罪犯,最後得以解救。
可是這次,他的母親躺在床上成了植物人。他深深的感到後怕,害怕伊湄也變成這樣,害怕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哪怕現在,他們之間對於別人來說什麼都沒有。
對啊,什麼都沒有,為什麼又是這般啊,吳默言質問著自己,他厭煩不可抗力吧,就像當初過年出的車禍,本身就是疑點重重。
可惜,當時情況危急,並沒有其它證據。可他們這類人之間的暗地裏的鬥狠更為致命。
沒有人害怕在明麵上的敵人,因為他知道他會光明正大的的死去,而不會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被害。
他想了解到,他與他爸的敵人有多少,當時,肇事者明明那麼清醒,也是最近才能夠想起來的。
一個喝醉酒的人在撞車的一瞬間就能停下,而不是向其他方向行駛。這件事在吳默言的心裏顯得疑點重重。
或許是他多想了,可人總要多想一點。
他暗地裏看著星空下定決心要加速成長。保護好自己的一切,對於他如同生命般不可失去的兩個人,一個躺在床上沉睡不醒,隻能期待著老天來賜下奇跡。
一夜很快就會過去,太陽與月亮不再平分著地球,春天正式到來了,草長鶯飛,萬物複蘇。
高中,一年一次的百日誓師大會。同時也是成人禮之日。學校允許各班準備著班服,在那一天組織著拍照紀念。畢竟,高考之後會聯係的人少之又少。
下次見麵,估計就是班級聚會了,他們長大了,總要麵對離別,無論是往日的冤家,昔日的兄弟。就像飛鳥一般,四處覓食築巢定居,到了冬天集體南飛。
為了這一天,丁寧幫助吳默言整理好演講稿。這是因為,班主任私下跟她說,讓吳默言上去發言,這麼久了,都辛苦丁寧上去演講,以第二的身份,可還記得她第一次站在上麵,說出自己是第二的情形,場下哄堂大笑。還是,她強裝鎮定讀著稿子,才圓滿結束。
而許多人都喊著讓第一出來挨罵。怎麼忍心讓美女上去被太陽曬著。那白皙的皮膚,宛若瓷娃娃般。真擔心被太陽曬黑了,仙女的光芒太盛,而變的不再那麼精致。
為此,解和玉不止一次的為丁寧反對著強權,可往往沒有說幾句,以湄過來感謝吳默言給的機會,讓她能在全體同學的注視下,鍛煉自己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