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湄穩定之後,回道:“我要離開吳默言了,走之前,我會安慰好他的,我要追尋音樂的最高殿堂去了。唯有那時候我才感到快樂與自信。現在天天在家裏。我都不知道幹什麼。”
丁寧看著堅定的伊湄,開口道:“我不會回到他的身邊的,這個孩子你可以跟他說,也可以過來看他。不過,他始終是丁家的孫子。”
伊湄點了點頭,起身就回去了。丁寧看著她,不知道說她幸運還是誇她無情。
好多話想說,好多話不能說,好多話來不及說。
丁寧跟兒子玩了一會之後就離開了。
伊湄回到家裏後,吳曉蓮已經離開了。吳默言回道:“她家裏已經修理妥當了,我跟吳柳伯伯親自去看了,伯伯還給她在公司裏搞了個職務。”
伊湄回道:“那我呢?我在家裏幹嘛呢?我也不想去你的公司裏,我不想聽別人說我是個花瓶,我想去彈鋼琴。”
吳默言想了想,一會說道:“我尊重你的選擇,可國內有適合你的目標嘛,我也讚同你去國外發展,站在最高的殿堂演奏。你的天賦極好,這個是毋庸置疑的,你要去我可以陪著你。”
伊湄回道:“不用了,你照顧好你的兒子吧!”吳默言疑惑的問道:“你懷孕了?你怎麼知道是個兒子呢?”
伊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丁寧懷的孩子就是你的。你這個父親舍得讓孩子沒有父親嘛,我要站在最高的殿堂上演奏,而且是天天演奏。我的導師早已聯係我了。這幾天我就去的。”
吳默言消化著伊湄說的話,臉上陰晴不定,變化異常。開口道:“所以兩年前的女人是她是吧。對不起,這件事瞞著你了,那天我不知道被誰下藥了,不過,我敢確定不是丁寧。對不起。”
伊湄也沒有想到還有這種事情,不過。她也不太相信會是丁寧,畢竟丁寧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有些人你認識久了之後,他的為人與作風,許多事情與他有關,可就是打心底不相信是他做的,肯定是別人的栽贓陷害。
吳默言開口道:“那一天,我記得很清楚,解和玉見到我就瘋狂的勸我喝酒,後麵都是喝的太懵逼了。也不知道是誰下的,不過我還能跑到丁寧的房間裏麵,裏麵有東西啊!”
伊湄沒有管吳默言的話語。就這麼看著他道:“我要去國外了,第一次去,是你與父親勸我去的,那是我百般的不願意,但還是感謝,讓我有了站在音樂的最高殿堂的機會。”
吳默言失神的看著,兩個人就這麼的沉默的坐在床上。伊湄深怕他心髒疼,可一晚上過去了。沒有絲毫的疼痛聲傳來。
伊湄感覺有點失落但也很慶幸。給丁寧發消息道:他沒有事情,你什麼時候能見他一麵呢?
丁寧原本正在洗漱,聽到了手機響後,抓緊洗完之後。就這麼飛速的回道:我跟他本來就有個見麵預約,那個時候在吧,我會帶著孩子的。不過你確定他就這麼的安靜?沒有一絲絲感傷與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