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去找我舅舅問清楚。”南戚解釋。
“真的不是你嗎?你敢保證嗎?”陶殤挑眉說。
南戚極力爭辯:“我怎麼就不敢保證?我沒做過的事怎麼能扣在我頭上?”
隨後陶殤回到桌子前從下麵拿出一盒子甩給南戚,盒子落在地上,蓋子也掉了。
是她送給他的西裝。
南戚靜靜的看著陶殤想說什麼。
陶殤見她沒有絲毫動容,氣極反笑:“不愧是你啊南戚,都暴露了還能如此淡定。”
南戚瞪著他:“你說什麼?我送你西裝暴露什麼了?”
陶殤拉著她的手腕讓她去摸西裝上衣領邊上的地方。
那個地方很刁鑽,在緊邊上,若不是南戚曾摸過許多,對這個也頗有研究,或許也摸不出來有什麼不同。
陶殤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知道了,掀開早就剪開的衣領布,讓南戚好好看清楚那是什麼。
那是微型錄音設備,很難得。
南戚看向陶殤,搖頭:“不是我。”
她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明知道說什麼也沒用,但是還是說了一句。
陶殤站起身把地上那些文件往南戚腳邊踢了踢。
南戚看了看,是這個公司的業績下滑表。
南戚茫然的蹲在地上抬頭看著陶殤,明明都仲春了,明明外麵的太陽照進來了,可是為什麼她卻感覺仿若寒冬。
“是你!你出賣了我,把錄音筆縫在送我的衣服上,我傻傻的穿著衣服在公司顯擺,我們公司的計劃被盜了。你看,你害的我們公司業績下降了多少?”
陶殤又踢了踢文件表示自己的憤怒。
南戚站起來:“我去查清楚。”
“南戚!”
南戚停了幾秒,沒回頭,繼續走了。
陶殤看著南戚離去的背影,轉頭勾唇撿起地上偽造的文件。
但是西裝裏麵是真的有錄音筆。
南戚其實心裏有一個答案了,但是她又不願相信。
南戚開車去戚家,按門鈴。
“哎呦!戚戚來啦,快進來,好久都沒來了。”汪錦可打開門笑嗬嗬的說。
南戚順著汪錦可進去,卻沒看到戚紀晟。
“舅媽,舅舅呢?”
“你這孩子,一來就知道找你舅舅,得,他在二樓書房用電腦開會呢,一會兒就下來了,你先坐一會兒吧。”
南戚點點頭:“舅媽,我找舅舅有些事。我一會兒就走。”
汪錦可微微皺眉表現出不愉快:“好不容易來一回幹什麼這麼早快就走?今天晚上必須留下吃飯。”
南戚淺笑著點點頭:“舅媽,這些事一會兒再說吧。”
一會兒你可能就不會留我吃飯了。
南戚坐了一會兒,戚紀晟下樓了。
“哎,戚戚來啦。”
南戚站起來轉身,這個看了二十幾年的舅舅,她真不願相信。
“舅舅,我找你有些事兒,我們上樓說。”
戚紀晟哈哈大笑,反而拉著她坐到沙發上:“有什麼事兒直說就行,這裏也沒有什麼外人。”
他這樣說,搞的好像南戚把汪錦可當做外人一樣,南戚麵上有些凝固。
之前戚紀晟不是這樣的啊!還是他一直都是這樣的,隻是自己當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