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戚一共玩了三個多月,暮夏,天氣燥熱。
“哎,北李,咱們去涼快的地方玩幾天。”南戚抱起北李。
其實這一路上,隻要她拿出身份證辦個什麼事兒時,總有一些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沒辦法,那件事鬧的不算小,再說,哪怕她否認自己不是那個南戚,但是身份證上有明確的地址。
南戚在北方找了個地方滑雪。
南戚正擺弄著滑雪板,身後傳來一聲叫聲。
“南戚?”
南戚回頭,笑啦:“江舞,你怎麼來這裏了?”
江舞來到她身旁,小聲說:“我媽非要給我找男朋友,我煩死了都,逃出來了。”
“那你逃的還挺遠的。”
江舞笑了:“那當然,說說你吧,幾個月前網上那篇文章怎麼回事?”
南戚微微垂眸:“好多事呢,說不清楚。”
江舞一下子抓住她的肩膀:“說不清楚就不說了嗎!南戚,你究竟知不知道這幾個月來他們罵你什麼!你消失了三個多月……”
都有惡毒的人說你去死了。
江舞最後那句話沒說出來,她知道那話有多麼可惡。
“你總是這樣,出了事也不說,當年那件事也是這樣,你不說哪回有人知道啊。”江舞這些話輕飄飄的說出來,裏麵好像藏著無限的委屈。
南戚輕輕笑了一聲,抬起她的臉:“這件事很複雜的,我不想讓你聽到這樣的事情。”
江舞咬了咬嘴唇:“那我便不問了,戚戚,我們是從小一起玩的,有事一定要與我說。”
南戚歎了口氣:“左右不過是家裏的事,我來這裏就是為了逃了那件事,我屏蔽了那些,現在我也不知道事情發展到什麼樣了。”
“猜到了,玩得開心,別想那些了。”
過了幾天,南戚與江舞告別,她要回去了。
有些事那麼放著可能不會消散,而會隨著她的歸去鬧的越來越大。
南戚抱著北李開著車回去了。
這幾個月她也想通了,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一天多,南戚抱著貓回到了家。隻是,門怎麼沒鎖著,她記得鎖了呀!
南戚進去後,原本應該因為她這麼久沒打掃過家現在竟然煥然一新一般,好像每天都有人來打掃。
南戚提高警惕,放下北李,抄起一把掃帚慢慢在家裏各處看。
這個家裏絕對有人!
“戚戚!”
聽著熟悉的聲音,南戚險些認為自己在夢裏,南戚回頭,莫皖正在二樓朝她笑。
南戚眼淚一下子從眼眶裏落下來。
“皖皖,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南戚跑到二樓使勁抱著莫皖,莫皖回抱住她。
“戚戚,你回來真是太好了。”
南戚的眼淚好像控製不住的往下流。
“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六月份的時候醒了,睜眼時沒看到一個人,我叫了護士,護士說有一名男子成天守著我。大約過了十幾分鍾,鬱鬱就來了。”
莫皖回憶著。
南戚放開她:“那你知道是誰守著你了嗎?”
莫皖忽的笑了:“戚戚,你當我是傻瓜嗎?”
很快,莫皖的笑容少了一些,眼睛裏卻多了幾分恬靜溫柔。
“我當然知道啊,是周淮。”
莫皖的聲音淡淡的,卻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