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琛往屋裏瞟了瞟,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雲桑卿擋住了他探尋的視線問道:“你怎麼起來這麼早?”
平日裏他可是最晚起來的人。
雲桑琛有些激動的說:“當然是因為好不容易來京城了,還不抓緊時間去逛逛,我聽說....”
雲桑琛靠近她的耳朵,把自己想去的地方小聲傳達了。
雲桑卿睜大了眼睛問道:“你從哪聽來的?”
雲桑琛回複道:“昨日大師兄的舊友說的,我恰好路過偷聽了一下。”
雲桑琛偷聽到的是京城有家酒樓,裏麵有個叫赤月的小生長得十分俊美,但是他隻賣藝,每月隻演出六次。
這家酒樓裏的女妓也是賣藝不賣身,陪酒不陪睡。
民間也傳說酒樓背後的人是二皇子,所以才沒有人敢去找麻煩,畢竟隻陪酒不陪睡的女妓一旦出現,總會惹出事端。
“師姐,據說那赤月可好看了,我就想著一個大男人能有多好看,師姐你別告訴我你不好奇!”
雲桑琛可太想去親眼見見了,但是自己去又不敢,所以才拉上雲桑卿。
“大師兄去嗎?”
她問道
雲桑琛嘿嘿一笑回複道:“你還不知道大師兄,他肯定不去,說不定還不讓咱倆去呢!”
“那你去問問玄嶼,看看他要不要去。”
畢竟是去看別的男人,雲桑卿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雲桑琛可不管玄嶼,他直接拉著她就朝著酒樓去了。
以至於玄嶼在暗處默默跟著,心裏還記了雲桑琛一筆。
這酒樓處於京城中心位置,一共五層,一二層都是普通酒客,三層是看表演的地方,四層帶有雅間,五層則是酒館內部的房間。
他們正趕上中秋節前赤月的最後一場演出,三層已經幾乎坐滿了人,雲桑琛拉著雲桑卿找了人拚桌這才坐下,要了一壺茶水。
周遭的人有的請了陪酒姑娘,有的則結伴喝酒,像他們倆這種要茶水的人很少。
所有座位呈弧形,前麵是一個梯形的台子,酒樓的小二正在準備表演的道具。
大家都十分期待今日的表演,甚至有人已經提前開始向台子上扔銀錢。
在他們正上方,有幾間雅間正對著舞台,雅間視野要雲桑卿他們的位置好一些。
他們又等了將近快半個時辰,這時小二才喊著演出要開始了,大家紛紛安靜下來。
舞台上的簾子被拉開,正中間有一個造型十分誇張的座椅,上麵布滿了鮮花。
雲桑卿心裏感概這季節能搞到如此綻放的花朵確實不容易,可見酒館對於赤月的演出極為重視。
接著兩旁冒出了白煙,使得舞台更加雲煙繚繞好似仙境。
不知從哪裏傳出的歌聲,讓人一下子就驚豔了些許,這歌聲要比女子的稍微硬朗些,卻好聽的恰到好處。
開頭幾句就讓人如癡如醉,接著舞台上那把椅子突然飛出許多蝴蝶,緊接著一個男子憑空出現在椅子上。
他下半張臉帶著紗,僅從上半張臉就可以看出他長得十分好看,再加上他的眼睛帶著勾懾人心的魔力,底下的人都蠢蠢欲動。
這簡直是個妖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