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原來白袍老者是羽微裳的親爺爺,仔細一看發現他們確有幾分相似,而羽微裳能有如此容貌應該也是遺傳了他的優良基因。
白袍老者名叫羽驚風,是羽族落纓村的接引使者同時他還是此村的村長。而其身後的兩位身負著長弓有著俊美臉龐的中年男子,則為落纓村的守衛。
羽微裳整個身子撲入羽驚風的懷中,委屈的輕泣拖著長長尾巴。她長這麼大從來都是被人捧在手心細心嗬護,何時被如此般羞辱過。“都怪這該死的亞滸,沒事不會把褲子穿好,弄得自己這麼難堪。”她俏臉火辣辣人心中氣憤無比,但是別人都被傷成這樣了,難不成再往他身上捅兩刀。顯然不太可能,聽說他還是自己的表親,先不說自己有沒有這個勇氣桶下去,但是若自己真要桶,他爺爺那關肯定是過不了的。想著超級的無力感,她的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看來暫時也隻能這樣了。不過來rì方長嘛,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便宜這小子了。
“村長,亞飛的傷勢有些加重必需馬上治療。”在羽微裳撲入自己爺爺懷中的同時,羽驚風身後的兩位守衛已經小心翼翼的將痛昏在地的亞飛輕輕的扶到了床上。查探了一下他的傷勢,才發現他身上本已經結疤的傷口再次繃裂開。
羽驚天聞言麵sè不由一沉,眼睛瞪了懷中正哭的梨花帶雨一副楚楚楚可憐的孫女:“下次再胡鬧就禁足一個月”
“哦,知道了,爺爺”羽微裳嘟了嘟嘴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出聲靠答應道。她的父母在一次任中不幸身死,這個世界上剩下就是她與爺爺相依為命。爺爺平rì裏非常痛愛她,但其心底對自己的爺爺也是有著深深的敬畏。她本是個xìng格活潑的女孩,如若是將她關在屋子裏一個月,對她來說那簡直比死還難,所以一旦驚羽微裳羽惹事兒,羽驚風便是用這個方法嚇唬她。沒想成他一提禁足之事,她便無比乖巧。
其實這也怨不得羽微裳,她今rì剛晉升為九級羽靈,達到靈虛級修為。她一時興奮本想著在亞滸身上試驗一下新學的治療技能“醍醐灌頂”的威力,沒想成卻是發生了這種事情。
“羽東、羽南、微裳,你們三個先出去吧。亞飛的傷勢太重,你們在這裏我怕會分心造成意想不到的後果。”羽驚風揮了揮手,意示三人先出去。
“是,村長”
“是,爺爺”
三人見羽驚風說的如此嚴重,哪裏還敢有半刻的滯留,忙異口同聲的應答,紛紛移步出了房間。
“唉!可憐的孩子,真是天意弄人啊。”
見三人魚貫出了房間,羽驚風望著沉睡中依然深鄒著眉的亞滸一聲長歎。
而後其凝聚心神拇指和中指輕捏印決,嘴唇輕動間九天之上一道耀眼的強光謔的一下透過屋頂降臨在全身纏滿紗布的亞滸身上。隨著耀眼強光的降臨,他鼻間發出舒服的呻吟,體內的生命力正迅速的回複。
隨後又是兩道不同的刺目光柱降下,
羽驚風希冀的望著亞飛漸漸好轉的傷勢,心頭懸浮著的石終於落地,雙目注視著亞滸,紅潤的臉龐上浮現了淡淡的微笑。
十天後,亞滸的房內一位十仈jiǔ歲麵sè略有些靦腆,身材高壯,有著一頭棕發的少年靜靜的沉睡著。一道刺目的光線自天窗投shè到他的眼簾,他眼到動了動雙眼緩緩的眼開了來。那是一雙流露著迷芒的黑sè瞳孔,不過雖說有著迷芒之sè但卻清澈至澄。
沒錯,他便是主角亞滸,當然他在完美大陸的名字應該叫亞飛,一個極平凡的名字。他兩rì前便已經痊愈拆掉了纏在身上,極難忍耐又如附骨之蛆般的紗布。
兩rì前,亞飛從村長羽驚風口中得知自己想要的信息。“落纓村,積羽城,完美大陸我真他媽的穿越了。老天,咱不帶這樣玩人的。我在自己的世界活的好好的,你偏偏把我扔到這個世界來幹嘛。得,你扔就扔吧,但是多少也給我幾個完美幣啊。要不這一窮二白的,本少不餓死也得氣死啊。”得知這個消息後,亞飛麵sè大怒手指著老天仰天大罵。他罵得很悲壯,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而悲憤。如果這個世界有奧斯卡電影節,那最佳表演獎非他莫屬。當然事後亞滸也覺得自己的表演非常到位,去拿最佳男主角應該是分毫不差的。不過他的怒火老天是聽不到了,它仍然是該下雨時下雨,該打雷時打雷,該出太陽時出太陽、、、、。
當然這個屬題外話了,亞飛的一腔濤憤卻讓旁邊的羽驚風迷惑不解。什麼穿越?什麼玩人、、、、,羽驚風被亞滸滿腔怒火轟得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還好,他雖然年事已高,但其思維卻是敏捷異常。亞滸的這種情況他隻當解釋為重傷痊愈,又一時失去親人而無法自拔的負麵情報對敵罷了過了就沒事了。